对于内忧外患的国家来说,这并非幸事。
大概是出于这些考虑,先皇才一直没有立储。
若澄知道沈安序说得有道理。
如今再查当年的事,无异于在虎口拔牙。
可就这样让真相沉于不见天日的地方,她又觉得愧对娘娘。
她对沈安序说道:“我知道拿到遗诏并非易事,也不是短时期内能完成的。
这么做会有些冒险,但现在皇上沉迷于炼丹,想必对其他事不看重了。
如若有机会,我还是想看到那份遗诏。
这么说,二哥明白吗?”
沈安序想了想,点头说道:“此事需要寻找机会,你不要再告诉其他人,包括王爷。
等我的消息。”
……
朱翊深在开平卫收到若澄亲手包的粽子,心中高兴,当即决定午饭就吃粽子。
他命人蒸了三个,解开粽子咬了一口,发现里面胡乱塞了很多东西,又甜又咸,他一吃到嘴里,就知道这个丫头绝对是故意的。
但他还是把一个粽子都吃完,粽叶上仿佛残留有一丝她的香气。
不知不觉,已经离家几月。
虽然军中事务繁忙,他几乎无暇想其它事,但偶尔闲坐下来,心头还是会浮现她的影子。
不知她在王府是不是都好。
以前独来独往惯了,唯一牵挂过的女人,只有母亲。
幼年时,端午在母亲宫中吃粽子,一口气吃了三个,父皇只吃了两个,还被他讨了一块玉佩去。
那时候,虽然每天都有读不完的书,做不完的功课,但他也不觉得很辛苦。
可那样的日子,却仿佛离他很远了。
从父皇驾崩的那一刻起,属于他们三人的所有画面也都破碎了。
他看了挂在旁边架子上的头盔一眼,目光落在头盔顶端的金质真武大帝,忽然心念一动。
他起身走到架子前,将头盔恭敬地取下来,摸着束腰仰覆莲座,用力往后一拔。
只闻“咔”
的一声,那个金象从底部翻开,里面放有一张纸条。
朱翊深将纸条拿出来,放回头盔。
他记得父皇说过,这个地方是可以打开的,今日不过一时兴起查看,竟然真的有东西。
他张开纸条,乃是统道皇帝的亲笔信。
“吾儿翊深: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为父可能已经不在世上了。
今夜辗转难眠,又走到你从前住的地方,想起你早就在外建王府,不住宫里了。
朕近日忽感大限将至,心中却放不下你与你的母亲。
朕防外戚,防党争,可到头来却没能给你们母子寻一方庇护。
朕原本留了道遗诏,却唯恐将你母子二人卷入血雨腥风之中。
斟酌再三,再三斟酌,还是将遗诏毁去。
若你来不及见朕最后一面,盼你还记得朕跟你说过这头盔的机关,能看到这封信。”
朱翊深看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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