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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他跪在地上,下身草草抹了润滑液,就挤进他的腿间,送进他的体内。
那本来是很疼的姿势,可是白慈甚至都不叫痛,他沉迷的一下一下的往下坐,他焦渴的叫,一声高过一声,几分清醒,几分沉醉。
蔺怀安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乔喻就在客房睡着,而他俩就这样在客厅里激烈的交合。
那天晚上做到一半润滑液就用完了,白慈想要的不行,两个人就硬做,一次两次,凭着白慈的体液润滑还很爽,只是到后来,两个人已经折腾了很久,白慈整个人都有些脱水,根本湿不起来,他抱着蔺怀安的脊背委屈的哭,酒劲都反了上来,喃喃的说着,“水不够了,我水不够了。”
蔺怀安被他撩得恨不能死在他身上,在他耳边恶狠狠的说着诨话,“不够我就帮你插出来。”
下体便舂米一般,狠狠的捣了进去。
白慈痛彻心扉的喊,两个人都感觉到了皮肉撕扯的疼痛,蔺怀安狂风暴雨般的要他,半夜把客厅的隔断门撞得乓乓响,到最后就真的还有体液往下淌出来,只是当时谁都没在意,后来才知道那都是白慈的血。
第17章
“蔺怀安,我喝多了你也喝多了吗?”
大早晨的,白慈一边坐在床上嘶嘶抽气,一边掀着被兴师问罪。
凌晨俩人折腾完,天都泛白了,蔺怀安是内射,清洗都没做,抱着白慈回屋就睡过去了,谁成想这次这么大发,床单都见着红。
蔺怀安又心疼又愧疚,一边说着不要脸的酸话,一边靠过去试探白慈额头的温度:还好,没烧,一颗心放下,又翻身去抽屉里找药膏。
蔺怀安给白慈上完药,出去正撞见乔喻在厨房煎蛋煎肠。
乔喻系着围裙,长发随意的挽起,露出洁白修长的后颈,瞧见他,精精神神的对他道早安,“你们俩挺会过日子啊,我看冰箱里满满登登的,什么都有。”
乔喻是知道自己儿子尿性的,让他做饭还不如直接等着饿死,这话就是变相的夸蔺怀安了。
蔺怀安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拿了饭煲的内胆在水池边淘米。
乔喻见状,问,“怎么?西式早餐不合口味?”
“没有,我煮点粥,阿慈后面……伤了。”
蔺怀安被乔喻的目光盯着,结结巴巴。
乔喻愣了一秒,真的也就一秒,随即不打磕绊的把这个话题继续了下去,“我昨晚听到了。”
蔺怀安觉得自己的脸可以煎鸡蛋了。
“你俩一直都这么血活吗?早说我就不带你们去吃川菜和小龙坎了。”
跟长辈谈性生活,蔺怀安很想把自己脑袋扎进水池里。
可乔喻这个长辈丝毫不打算放过他,继续说,“我昨天三点半就醒了,想下楼喝杯水,结果那时候你俩在客厅就跟神仙打架一样,闹得我五点都没喝上……”
蔺怀安羞愧难当,利索的按好饭煲,逃命似的飞回主卧。
比赛完乔喻当晚就飞回澳村了。
白慈本来想送的,乔喻瞅着他站都费劲的样子,又心疼又好笑的说不用。
当晚是蔺怀安送乔喻到机场,她办完手续,笑着和他道别,然后潇潇洒洒的走了,不像是个长辈,倒像是一个寻常的远来做客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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