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杜必书,连大气都不敢喘,只盼着能快点从这令人胆寒的对视中解脱出来。
苏茹原本还在追问着杜必书,可当她看到田不易和杜必书之间那奇怪的对视,不由得停下了话语,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移动。
只见田不易迅移开了与杜必书对视的眼神,重新低头若无其事地吃着饭,可那微微紧绷的嘴角却透露出一丝不自然。
而杜必书呢,整个人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蔫蔫地缩着脖子,眼神闪躲,不敢看向任何人。
苏茹心中的疑惑愈浓重,她微微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两人的神情。
田不易看似平静,但那偶尔握紧筷子的手却出卖了他内心的紧张;杜必书更是满脸写着心虚,连夹菜的动作都变得小心翼翼。
“这师徒俩,肯定有事瞒着我。”
苏茹在心里暗暗笃定,眉头也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她轻咳一声,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说道:“你们俩,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我一看就知道有猫腻,快从实招来!”
就在苏茹话音刚落,气氛愈紧张之时,田不易迅反应过来。
他放下手中的筷子,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说道:“哎呀,夫人,你别瞎猜。
是我让必书这小子偷偷下山去玩了一天。”
说完,田不易脸上挤出一丝笑容,眼神却有些飘忽,不敢与苏茹对视。
他接着解释道:“你也知道,这孩子平日里练功辛苦,我看他最近表现不错,就网开一面,让他去放松放松。”
田不易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给杜必书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附和自己。
此时的田不易,心里其实也在打鼓,生怕苏茹不相信他这番说辞。
苏茹听了田不易的话,将信将疑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审视。
“哼,你会这么好心?平日里对徒弟们要求那般严格,突然让杜必书下山去玩,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苏茹双手抱在胸前,语气中充满了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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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不易心里一紧,但还是强装镇定,“夫人,这你可就冤枉我了。
我也不是那不通人情的师父,偶尔让徒儿放松一下,才能更好地修炼嘛。”
杜必书在一旁赶紧点头,附和着田不易说道:“师娘,师父说得对,徒儿在山下玩了一天,回来练功更有精神了。”
苏茹皱了皱眉,目光在田不易和杜必书之间来回扫视,“你们俩别以为我这么好糊弄,要是让我现你们有什么瞒着我,有你们好看的。”
田不易连忙陪笑道:“夫人,真没别的事,你就别多想了,快吃饭吧。”
苏茹轻哼一声,不再言语,但心里还是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田不易见苏茹暂时不再追问,暗自松了一口气。
可他的心却还在怦怦直跳,像是揣了只不安分的兔子。
他偷偷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在心里暗暗叫苦。
“哎呀,好险好险,差点就露馅了。
可千万不能让夫人现我吃补阳气的东西,这要是被她知道了,我这老脸往哪儿搁?这可是关乎男人的尊严呐!”
田不易一边想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苏茹的神色,生怕她又起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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