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此番出使的事情和族长袁隗说了,此刻暂时赋闲在家的袁隗不由得思亮起来。
对于黄巾军的威胁他嗤之以鼻,但是真的担心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你对波才那支黄巾军怎么看?”
袁隗抬头问道。
“少数勉强和朝廷正规军相提并论,其他的都是乌合之众……”
袁遗拱手回到。
“那波才这个人怎么样?”
袁隗再问。
“莽夫一个,只是有几分市井小民的狡黠,不足为虑。”
袁遗摇了摇头。
“那……他身边的弟子……”
袁隗非常认真的问到。
“那小一些的不足为虑,不过匹夫尔。
倒是年纪较长者……对我袁阀的顾虑拿捏得非常到位,几次插口都能够切中要害,让侄儿无法反驳。”
袁遗无奈的回答到。
“黄巾军什么时候出了那么一个人物?叫什么你知道吗?”
袁隗眉头一皱,抬头问到。
“只知道叫做方云,字则成,乃是六安乡的一个佃农。”
袁遗也是大惑不解,一个从来没有念过书的泥腿子,为什么会有如此见地?
“此子该死,但不是现在,以后再找机会弄死他!
去告诉波才,我们可以让他们在豫州和兖州畅通无阻,而且绝对可以弄到足够的粮草和武器补给。
让他大胆的招募那些蚁民,扩大他们的队伍也罢!
另外,为了双方的友谊,我们额外送出三千匹战马,这是我们最大的限度了!”
袁隗缓缓道来。
“黄巾军势大,若是真的攻下洛阳,凭着它们的声势,我们不好对付啊!”
袁遗带着几分顾虑说到。
“不必担心,一切不过是一个局,一个十几年前就设好的局。
黄巾军今年内必亡,甚至汉庭都没办法消灭就会消亡……这不过是,我们几个门阀迅速获取更多资源的游戏罢了。”
袁隗笑盈盈的说到。
那一刻,袁遗就知道,自己的叔父,显然有什么藏得非常深的秘密在瞒着自己。
但这个秘密,显然也关系到袁阀的生死存亡,所以身为袁阀的一员,他不会过问……
“那,侄儿这就过去和他们交代!”
袁遗拱手领命,告辞而去。
“呵呵,就让他们蹦跶一番也罢,最后黄巾军也逃脱不了我们的手掌心,对吧,唐周!”
袁隗在袁遗走了之后,看着豫州的舆图,低声呢喃到。
“袁公高见!”
一个人影在屏风后走了出来,拱手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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