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蕴敷面膜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回忆如潮水,一下子涌进了心口。
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会想办法了解他的一切,了解他喜欢什么食物,喜欢什么颜色,甚至喜欢什么样性格的人,她以前胆子可大了,也一点不知羞,当着秦淮海的面说:“爷爷,我喜欢定哥哥,想追他。”
她又说:“我成年了想嫁给他。”
那年她才多大?刚高二。
爷爷去世后,秦淮海把她当成亲孙女疼,宠爱比之亲生爷爷更盛,仗着这份宠爱,她口无遮拦,也是那日秦淮海问她许的什么愿望,说出来,说不定他能帮她实现,她才说出口。
不过刚说完,她就说,“爷爷,我开玩笑的。”
那天是她十六岁的生日,秦定学校有活动,没来。
秦淮海笑了笑,摸摸她的头,“小蕴蕴真喜欢我那孙子啊?”
付蕴摇头:“没,我胡说的。”
秦淮海再宠她,也不可能会支持她早恋,她说完就后悔了,只能自己圆过去。
秦淮海没戳穿她,笑得更甚,但她知道这个聪明的老人或许已经洞察了一切。
吃蛋糕的时候,秦淮海说,“那小子啊,脾气傲,眼光高,可能喜欢成绩好的哟,蕴蕴以后要好好学习哦。”
因为这句话,付蕴想起来了,每次她拿着作业本去找秦定问题,秦定都会嫌弃她笨,秦定看到她试卷上的分数,不知道“嗤”
过多少次,“就考这么点分?你脑子是豆腐做的吗?”
那她聪明一点,他就会喜欢她吗,付蕴开始努力学习,熬夜刷题成了家常便饭的事,付出的汗水倒也获得了回报,她的成绩从班里中下游慢慢冲到年级中上游,一直到考进秦定读过的大学明城大学。
可是即便这样,秦定有多看她一眼吗。
没有。
付蕴踢掉拖鞋爬上床,对庄姗蝴道:【明天的同学会我跟你一块去。
】
庄姗蝴:【哟,怎么改变主意了?】
付蕴晃着脚丫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
庄姗蝴:【不是要复习司法考试吗。
】
付蕴:【考试没有见老同学重要。
】
庄姗蝴:【哟,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感动,我流泪了。
】
付蕴:【滚。
】
-
周日,付蕴睡到大中午醒来,懒得做中饭,洗漱之前悠闲地抓来手机点了个外卖。
秦定这个人比较独立,如果不是在公司,一日三餐基本上都是自己解决,多了个累赘付蕴在家里,他偶尔会顺便做她的,不过也只是偶尔。
外卖送到家门口了,付蕴才从房间里出来,她刚取完外卖,一转身,碰见背着高尔夫杆包的秦定。
男人今天穿得很休闲,黑T,短裤,球鞋,头上还戴了顶棒球帽。
他脸上的金丝边眼镜耷拉在挺拔的鼻梁骨上,看起来没戴稳,付蕴有强迫症,她看了他两秒,走上前,踮起脚,葱白的指头帮他把眼镜往上推了推。
秦定脸上却没浮出多少感谢她的意思,目光移到她手里的外卖上,“怎么又吃外卖。”
“懒得做啊。”
今天的天空很蓝,阳光很灿烂,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新的一天,但两人的谈话到此结束,再多看对方两秒都无话可说,秦定对付蕴点的外卖是麻辣烫还是烤肉饭不会有半点兴趣,他沉默着出了门,付蕴提着外卖独自踩上通往二楼的楼梯,裙摆被微风吹起轻柔的弧度,男人关门的那刹,女孩似乎回头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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