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刹那,电光火石之间,刘泽之突然打定了主意,与其不明不白的死去,何如放手一搏?
李士群看着刘泽之脸色大变,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想想也有些不忍,毕竟是被自己牵连到了这个地步,起身走到门口,转身说道:“你不必太担心,虽然失血过多,很虚弱,但是没有伤到要害,半个月后应该就没有大碍,你就可以离开回去了。”
刘泽之凄然一笑:“回去……我还回得去吗?孤身一人,重伤在身,又被通缉追杀……李组长……您带我一起走吧,我只能跟着您了……”
李士群毫不犹豫地回绝道:“不行,我必须马上动身,你这个样子……这样吧,我走之后这里还留有一个人办点别的事,大概也需要十天半个月。
倪新,进来,泽之伤好了和你们一起来南京。
一路上多加小心。
那个时候你也考虑成熟,我们再谈。”
刘泽之明白这仅是一句模棱两可的活话,看来取得李士群的信任绝非易事,“狡如狐,狠如虎”
,果然名不虚传。
李士群走了,刘泽之身心交瘁,另一个隐忧他该如何面对?能逃得过军统的通缉追杀吗?即使安全抵达南京被李士群收入帐下,毛人凤岂不更加认定自己是铁了心背叛国家、组织,他能放得过自己吗?终于他再也无力负荷这一切,昏昏睡去。
再次醒来又是夕阳西斜,一个似曾相识的人坐在病房窗边的一张藤椅上翻看着报纸。
刘泽之认出他正是李士群临走之时留下的那名叫倪新的部下,也是桂林枪战第二批赶来的二个人之一。
他笑笑:“倪先生,对吧?我睡了一天一夜?”
“可不是,整整二十四个小时了,刚才医生来过,说你的热度退了一点。”
“谢谢你,以后的几天都要麻烦倪先生您了。”
“好说。”
倪新比刘泽之大几岁,会一些越南话,不太爱说话,脾气很好。
自己说是李士群的学生,专业学的是电讯。
这让刘泽之有些奇怪,李士群并不是电讯专家,怎么会有学电讯的学生?如果倪新曾在李士群担任过教务主任的几个培训班里受训,并不是及门弟子,那双方也仅仅只是有个师生的名义而已,哪里会为李士群出生入死?
何况刘泽之是亲眼见过倪新身手的,矫捷凶猛,这样的人应该是久经战阵的一线优秀行动人员才合情理,怎么又会是学电讯的?当然双方还只是泛泛之交,这些疑问绝不会行诸与口。
二人很快熟稔起来,很自然的彼此直呼其名。
刘泽之看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目前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听天由命,以待来日,担心焦虑亦是无用,索性放下了心事,养伤之余,百无聊赖的他只能和倪新聊天闲谈,下棋消磨时间。
有时和倪新学几句越南话消遣。
一个星期很快过去,伤势也渐渐好转,这天,在病房里待的气闷,刘泽之和倪新在医院院子里的一张石桌边对弈。
双方的棋力都不很高明却又旗鼓相当,一盘棋下完天色已晚,正准备回房用餐。
一名杂役模样的人送来了一张便笺:“倪先生,有人在门房等您。”
倪新看了一眼便笺,笑道:“泽之,我去去就来。”
“那我先回房间,等你一起吃饭。”
“不用,你自己先吃。”
刘泽之回到病房还没有坐定,一名护工端来了晚餐。
刘泽之用生硬的越语说道:“谢谢,放那里吧。”
那名护工慢慢的摘掉口罩,刘泽之浑身一凉,打了个寒战。
眼前的这个人,他不仅久闻其名且也有过数面之缘——军统王牌杀手之一周成斌!
一支安有消音器的黑洞洞的枪口抵在他的额头,该来的终于来了!
黑暗中凛冽的杀气笼罩了他,身材魁梧几乎比他高出一头的周成斌如同一座死亡之神,他绝望的放弃抵抗,束手就擒!
“刘泽之,胆敢背叛党国,背叛组织,你的死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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