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夜,第二天大早雷涛出去了一会搞来几套日军军服,让众人换上。
那几套军服被雷涛随意地扔在地上。
众人看着地上的日军军服,皆是一愣,脸上满是诧异与不情愿的神色。
有一个猎户皱着眉头,一脸愤慨地大声说道:“你搞什么名堂?这鬼子皮是人穿的吗?咱和小鬼子那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让咱穿他们的衣服,这不是折辱自己嘛,我可不干!”
雷涛无奈地叹了口气,神色严肃地说道:“我知道你们心里膈应,我又何尝愿意碰这些鬼子的东西呢。
但咱们现在有重要的任务在身,现在县城被鬼子封锁了,就得想办法混出城去啊。
穿着这身衣服,咱们更容易靠近目标,打他们个出其不意,这只是权宜之计罢了。
要是这都想不明白,你们早晚得死在被日军围剿之下。”
众人听闻雷涛这话,脸上皆露出复杂的神情,有愤懑,有不甘,可又隐隐觉得他说的确实在理。
那名之前大声反对的猎户张了张嘴,似乎还想争辩几句,但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话语,只能将满心的不情愿憋了回去,只是那眉头依旧紧紧皱着,攥着衣角的手都因用力而指节泛白。
为的青年也是一脸纠结,他咬了咬嘴唇,犹豫片刻后说道:“道理我们是懂,可这心里那道坎儿实在难迈啊,穿这小鬼子的军服,感觉就像背叛了咱自己人一样,万一被乡亲们瞧见了,那不得戳着脊梁骨骂啊。”
雷涛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语气越凝重:“我明白你们的顾虑,但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
咱们的最终目的是把小鬼子赶出咱们的地盘,为死去的同胞报仇雪恨。
如今县城被封锁,常规的法子根本出不去,这日军军服就是咱们眼下最好的掩护。
只要咱们能成功混出去,我完成计划,那所有的牺牲、所有的委屈就都值得了。
要是因为抹不开面子,或者一时的意气用事,那你们就呆在县城等着被日军重兵围剿吧。
众人更换好日军军服,拿着武器,出了仓库门后,大摇大摆地走到县城城门。
守门的日军用日语喊道:“站住,口令!”
雷涛刚想用日语与他交谈,不料一个青年举起拔出腰间的1911手枪就向守门口的日军士兵开枪。
沉闷的寂静被一声尖锐的枪响陡然打破,“砰!”
那声响在空气中剧烈震荡。
日军士兵脸上瞬间凝固的是惊愕与茫然,他的双眼突兀地瞪大,瞳孔急剧收缩,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重重地砸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雷涛目睹此景,心脏猛地一缩,心中暗叫不好。
他肌肉瞬间紧绷,施展出八级拳法中的铁山靠。
他侧身猛冲,带着千钧之力狠狠撞向旁边正欲拉栓上膛的日军士兵。
那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力量击中,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撞到城墙的石头上掉下来,整个人七窍流血瞬间毙命
雷涛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迅从背后的武装带上取出一枚高爆手雷和一枚烟雾弹。
拔掉保险销,他双腿微微弯曲,积聚力量,而后奋力向上跃起,双手手臂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将高爆手雷和烟雾弹朝着城门楼上用力丢去。
手雷与烟雾弹在空中翻滚着,向着目标呼啸而去。
手雷率先在城门楼边缘爆炸,巨大的冲击力掀起一阵气浪,将附近的几个日军士兵直接掀翻,有的甚至被抛落城墙。
城砖被炸得四处飞溅,扬起滚滚浓烟与灰尘。
烟雾弹紧接着爆开,灰白色的烟雾迅弥漫开来,笼罩了城门楼的大片区域。
雷涛趁着这阵混乱,猫着腰迅向城门冲去。
他的双眼在烟雾中努力搜寻着目标与路径,脚步轻盈且快,时刻警惕着可能出现的敌人。
此时,城门洞内的日军被爆炸和烟雾惊扰,陷入了短暂的慌乱,但很快就有军官开始组织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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