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无故从马背摔落?难道仅仅是因为马惊了?已经被驯服的马,怎么会轻易惊乱?
这个问题秦珩早就想到了,心里也有了应对之语。
她摇头,一脸老实:“没有人做手脚。”
“嗯?”
秦珣冷眸微眯,疑心四弟有所隐瞒。
他略一思忖,四弟若要隐瞒,定然不会是想回护凶手,而是怕他追查此事,从而连累了他。
思及此,他面色稍霁,循循善诱:“你别怕。
我是你兄长,你我相互依靠,没有什么话是对我说不得的。
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当时有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
秦珩抬了头,脸上闪过一丝委屈:“我知道的,我和皇兄是亲兄弟。
我什么事都不会瞒着皇兄。
皇兄还不信我吗?”
“嗯,我当然信你。”
秦珣颔首,心里稍微舒坦了一些,心说,这话倒也没错,确实如此。
秦珩看皇兄神色,微微低了低下巴,赧然道:“没人动手脚,是我自己当时走了神,一时心慌,就抓了鬃毛。
然后不知道怎么就掉下来了。”
“走了神?一时心慌?”
秦珣额头突突直跳,面无表情,“走神?”
秦珩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拿出来:“是啊,皇兄知道我的。”
秦珣沉着脸,一语不发。
竟是走神么?他怎么能忘了,他这个四弟,素来呆气。
有时候他觉得不可能的事情,却偏偏能发生在四弟身上。
些许无力,些许懊恼,他心思变了几变,终究只是说道:“好,我知道了。
你好生歇着。”
——四弟不会撒谎,但是四弟老实又呆,兴许会意识不到,他不想四弟担心,不代表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
很早以前,他就在心里说过,他会尽自己所能,不让四弟受委屈。
“嗯嗯。”
秦珩点头不迭,心下欢喜。
好了,终于要走了,她能好好歇一歇了。
伤口和小腹的疼痛折磨着她,她强忍着压下自己想按着小腹的冲动。
然而皇兄走出两步后,又蓦然转身,他叹一口气,轻声道:“还有一件事。”
“啊?”
秦珩神情茫然而好奇。
“如果旁人问起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你……”
秦珩立马保证:“我会如实回答的。”
秦珣轻点头,还算满意,大步走了出去。
离开章华宫,他才惊觉此刻已然是申正时分了。
之前在章华宫的偏殿时,也有宫人给他瓜果点心,他心中担忧,一口都没吃下。
到现在,他方觉得腹中饥饿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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