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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经的男公关同事们组团来看望你,每个人和你说了一套提前准备好的漂亮话,再兔死狐悲地假惺惺挤几滴眼泪。
你的前任是你们店的大客户,遇见了你以后,她就不再指名旁人,这让你的同事们颇有微词。
后来,你与你的前任订婚,飞上枝头变凤凰,更是引起了你同事们的强烈嫉恨。
如今你半死不活地躺在病床上,某种程度上说,你丢了你前任的脸。
他们阴阳怪气地安慰你的前任要努力振作起来向前看。
你的前任礼貌地回怼他们说:裕野星慈又不是死了,你们说这话恐怕不太合适吧。
你的同事们哑口无言,一阵摆放礼物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后,他们都走了。
旋即又有人哭哭啼啼地来到你床边,愤懑不平地说,星慈哥,你的事情在歌舞伎町乱飞了好几天,每个人都在心疼付汐留,没有人心疼你。
但是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不应该背上骂名。
你听出来这是你在店里最好的朋友天月,——如果你们这种人之间的交情也能称为朋友的话。
你毫无波动。
他们说的又没有错,你说到底也还个出卖色相的男公关,不会因为你有苦衷就能减少你的下流。
天月握拳,哭得更惨了。
你是病人,反倒要去照顾他的情绪。
你开玩笑说,天月你怎么就知道我是个好人,就因为你拉屎没纸的时候我给你补过纸?
天月哭丧着脸笑,最终承认,哥你知道的,观摩别人拉屎和被别人观摩拉屎,是一种很微妙的交情。
这件事还得追溯到你刚入职你们店的第二个月。
你们店是位于新宿歌舞伎町的一家高级会员制俱乐部,名为A+。
研修期,你一人负责打扫全店的厕所。
那天你正在给卫生纸补货,隔壁忽然很羞耻地问能不能送卷卫生纸。
你拎着一大袋卷纸敲开了他的门。
那人出来后给你递了名刺[注],你得知他叫天月,当然,是工作专用的化名。
他告诉你,在你之前,从来没有新人有超过一个月的研修期,也没有人是从打扫厕所开始的,这是挂着杀马特男公关招牌的劣质俱乐部才会有的事。
你以为这是店长远藤有意要锻炼你。
所以你没有一句怨言。
马桶擦得锃亮,洗手台永远干爽找不到一滴水渍,连镜子的灯光都是拍照最出片的角度。
普普通通的厕所蓬荜生辉。
店里的男公关们,上厕所都不敢放开了尿,生怕动作太粗野,侮辱了这高贵清冷的小便池。
可第二个月结束,店长还不提起结束你的研修期。
你可能一直不明白,他其实是嫉妒你。
你二十六岁的年纪,一张脸上别无表情,病怏怏的,有种颓靡的美丽。
店长一生要强,年轻时自封歌舞伎町第一帅,老了也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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