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往身上罩一边吐葡萄皮儿似的发泄憋了整晚的情绪。
“操你爹的路行舟!
想操老子还要骂老子骚货?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你要真是个圣人又怎么会背着你兄弟带我来酒店?你大众情人当了多年以为哪个女人都是你招招手就能给你操的?!”
她很快穿戴整齐,又利落地拢着长发束起一个随意的高马尾,咬着皮筋儿缠上去。
“不是我说,”
她指着他还高昂着的粗大阴茎,“这些年玩儿多了吧?你那玩意儿还没你18岁时厉害!
趁早去找医生看看吧!”
哪怕她睁眼说瞎话到自己都没什么底气的地步,但男人的表情还是因为她噼里啪啦一段话黑得彻底。
还没等他有所回应,女人已经砰一声关门离开。
空气里只留下淡淡橙子清香,仿佛刚才的一切和那味道只是幻觉。
失神的不止路行舟一个。
潇洒离开的席向月出了酒店大门,气冲冲走了一段,然后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停下来,在公交车站坐下。
末班车还没来。
魔都的CBD并不沉寂,这个点还有许多上班族刚刚结束一整天的工作,等着摇摇晃晃的公交车回家。
席向月在人来人往里失神,哪怕是这样颓丧的状态也不影响路人把视线投到这个气质疏离的美人身上。
她从来是难以接近难以琢磨的冰山,这么些年几乎没人能瞥见她内心一角是什么模样。
但她实在不能理解,怎么过去这么多年,那个狗男人还是能够掀开她所有面具,叁两句话之间就能把她点燃,让她爆炸,情绪的阀门一开,就再也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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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很早就在写了
有十几章存稿
但是清水版
发到PO上要改改
说到底就是个破镜重圆的狗血故事
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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