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他已经成了进入虎口的羔羊,就待宇文家这头大老虎择时下口了。
直到把李旭看得心里发了毛,才闹哄哄地转过身,寻找其他的开心话题。
酒桌上的话题向来固定不到一处,大伙开心过了,也就算了。
可李旭却被人无意间说中的心事,兴趣缺缺,四下碰了几碗酒后,就悄悄地溜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你还是小心些,宇文家的人,做事向来古怪!”
见大伙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别处,秦子婴在桌子底下偷偷拉了李旭一把,低声叮嘱。
“他家人很喜欢与人为难么?”
李旭想了想,悄悄地请教。
他老家易县地方偏僻,民风相对淳朴,关于朝廷内部的掌故平素很少有人说起。
所以李旭对官场倾轧的知识了解很少,甚至可以说基本上是一片空白。
而今晚宇文士及的古怪表现,却非常令人生疑。
说他完全怀的是恶意吧,他的话语里却不乏逆耳忠言。
说他是好心提醒吧,李旭又看不清其动机在哪?
“每个家族为了自家利益都会不择手段。
宇文家大,图得东西多,所以做事的风格就更狠辣些。
别的家族小,能争的东西少,所以表面看上去稍为善良。
骨子里,其实都是一路货色!”
秦子婴看看四下无人注意自己和李旭两个,以极其低的声音总结道。
自从未婚妻被宇文述和麦铁杖两个老家伙逼得离家出走后,秦子婴的性格就开始变得偏激,说出的话也极其尖锐。
李旭平素总跟他一起练武,知道他心情郁郁,所以也不介意偶尔被其言语所伤。
但秦子婴对世家大族一些行为的评价,在李旭眼里却是入木三分。
“宇文世家很大么?”
李旭给秦子婴倒上一碗酒,小声追问。
刘弘基到别的桌上向弟兄们致谢去了,热闹也跟着他移动到另一张桌子上。
李旭心中有事,秦子婴心情不佳,二人刚好坐在一起偷偷地交流。
“大,往大了说称得上前朝皇族遗脉。
在前朝与本朝交替时有功于先帝,把自己的同族都杀了当蒲包。
所以被先帝特意留下了来守宇文家香火。
到了当今圣上这,又因为平叛有功,生子有福,家中将军,尚书出了一大堆!
实际上,就是个放羊的奴隶,崛起时间没几天……秦子婴用极其简短尖刻的话语向李旭介绍了宇文家的背景,极尽挖苦讽刺之能事。
宇文述本姓破野头,是鲜卑族俟豆归家的奴隶。
魏孝文帝革新的时候,全体鲜卑人改汉姓。
破野头的主人家改姓宇文,作为奴隶的他不得不追随。
后来宇文家的祖先在历次朝代交替时眼光独到,慢慢建立了自己的家族。
到了宇文述父亲父宇文盛这辈,已经在北周当上了柱国大将军。
开皇元年,北周气数丧尽,禅让社稷于大隋。
有很多宇文家的子弟不识时务,举兵造反。
宇文述少年从军,杀尽同族,为大隋皇帝立下汗马功劳,被破格提拔为上柱国,褒国公。
快穿之女配只想搞事情快穿三千小世界做任务,作为炮灰女配,她只想搞事情...
附身明朝木匠皇帝朱由校,决心当一个最强硬的帝王。让皇太极受尽折磨,甚至被处决前还要在西伯利亚为大明服役。令士大夫远离他乡,在美洲大陆传播儒家理学。...
郎君金榜题名,糟糠妻被骗下堂。天灾人祸频频,下堂妇死得凄凉。重生归来,她不仅要踹渣夫夺家产,还要在天灾荒年,广积粮高筑墙,过上悠闲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