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黄瓷,若是孤品,恐怕比那何少那两个花瓶加在一起还要高出不少。
要是说多了,自己出不起,要是说少了,又像是欺负人家小姑娘似的。
苏念念看出了孙教授的犹豫,主动帮他找台阶:“孙教授,我打算下个月去趟香港,去做一个关于黄瓷的特展,其中不免要讲一些关于大漓的历史。
我研究的不深,若孙教授有兴趣,可以一同前去。
就当是帮我了。”
孙教授瞳孔一震,惊讶道:“你要将大漓的历史讲给大众?”
但随之而来的,是大段大段的沉默。
孙教授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半晌后,才开口:“可是,可是大漓也多少历史啊。”
“除了忠勇侯谢家,大漓也没人了啊。”
苏念念急忙追问:“在历史上,谢家的结局到底如何?具体是怎样?”
他长叹一口气,说:“一个字,惨。”
苏念念心头一紧。
孙教授缓缓开口,说道:“大漓两任皇帝,整个朝代也不过六十余年。
谢家忠勇侯,满门忠义,忠勇侯谢昭,驰骋沙场半生,最后却被困在北疆做苦役,三年后,郁郁而终。”
“老二谢平本就有旧疾,灾荒年缺少医药,死在了流放的路上。”
“老三谢瑜因为宫中画师的身份,倒是没有一起被流放。
但野史中记载,有一次新帝不顾礼法,偏要和一宠妃共同入画,最后还要将画作挂入宗祠。
谢瑜执意不肯,被宠妃恨上,妻子孩子全都被害死了。”
苏念念听得心里麻木,头脑一阵眩晕,她抿了抿嘴唇,颤抖着,终于鼓足勇气问道:
“谢璟珩,忠勇侯的独子,结局如何?”
孙教授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最惨。
谢家唯一的子嗣,谢璟珩,本是个世家公子,霁月风光一般的人物,回京之后为了光复谢家,甘愿当做皇帝的棋子。”
“但可悲的是,谢璟珩在流放之前,就被身边人下了慢性毒药。
当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苏念念的表情瞬间凝固,时间在这一刻都似乎停滞了。
“谢璟珩中毒了?”
“他怎么就中毒了!”
孙教授被吓了一跳,点点头,怕苏念念不信,从书架上抽出一本贴满便签的泛黄书籍,递给她:“我是从这本野史中推断出来的,不信你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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