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川下意识地抬头揉了揉眉心。
事实上,就连他至今都没有想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就起了戒烟的念头。
他虽然烟瘾不是很大,但只要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味。
只是他一直待在男生堆里,身边的人几乎都会抽烟,也不会在意这点细微小事。
褚川诧异了一秒。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刚才说给褚佳日听的答案也算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戒烟,只是在那天,突然就起了这样的念头。
本能地意识到,他该戒烟了。
太阳落山以后,姜驿由和埃文收好吉他,结束街头流浪歌手的角色扮演,背着吉他在江边的岸堤上找了片空地坐下来。
等一场盛大的烟花。
上一次挤在嘈杂拥堵的人海里看烟花还是在美国的时候。
七月的美国独立日,大学所在的城市准备了声势浩大的烟花礼庆祝。
姜驿由一个土生土长在中国的亚洲人,混在金发碧眼的美国人里,爬上了城市里的最高点,等一场绚烂却转瞬即逝的烟花。
也算是圆了他的遗憾。
即便接踵而来的,还有更大的遗憾。
本该陪在他身边的人不仅不认识他,还和他隔了一个半球,一片汪洋大海,以及十四个小时的时差。
曾经和褚川去日本旅游时,正逢七八月的夏季暑期,运气极好地遇上了日本的夏日烟花祭。
只是烟花祭那天,姜驿由却因为睡过头而错过了。
钻进被窝里以前,姜驿由特地叮嘱过褚川:“烟花祭开始前两个小时要叫我起来。”
褚川躺在庭院的躺椅里晒太阳。
日落西山时,他起身去卧室里叫姜驿由起床。
喊了一声名字,没人应。
又喊一声,还是没人应。
褚川走到姜驿由的榻榻米边盘腿坐下来,伸出手往对方脸上拍了拍,淡声道:“姜驿由,太阳已经落山了。
再不起来,就该迟到了。”
姜驿由闭着眼睛,脸贴在褚川宽厚的掌心里蹭了蹭,意识不清地嘟囔:“川哥你别烦我。”
褚川没有听清楚,单手撑着地板弯下腰,侧过耳朵凑到他的嘴巴边,“你说什么?”
姜驿由在睡梦里抿抿嘴巴,下意识地往对方的耳朵上亲了一口,然后无知无觉地抬起双手搂住褚川的脖子,陡然往下按了按。
褚川一个不察,直接就被按趴在姜驿由身上。
褚川:“……”
视线扫过他眼底淡淡的青影,褚川伸出大拇指,指腹微微用力,从姜驿由的眼底刮过。
然后无声地叹了口气,扒掉姜驿由环在自己脖子的双臂,翻身从他身上下去,掀起他的被子,不由分说地挤了进去。
一只手从身后搂住姜驿由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按了按,然后闭上眼睛。
姜驿由醒来的时候,视线里漆黑一片,只剩下孤零零的月光游走在窗沿上。
自己的腰被人搂得死紧,枕头也被抢去一半。
始作俑者闭着眼睛睡得正香,宛若睡美人。
姜驿由猛然清醒过来,大叫一声坐起来,翻身骑在睡美人的胸膛上,悲愤地捏住睡美人的两边脸颊。
睡美人悠悠转醒,双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摸到他背上凸起来的蝴蝶骨,来回摩挲两下,然后把人按趴在自己胸膛上,“大晚上的,不老实睡觉鬼叫什么呢?”
姜驿由抬了抬腰,没能从褚川身上爬起来,只好泄愤般地咬住对方的下嘴唇磨了磨牙,“不是说好让你叫我起来的吗?!
你不但不叫我,还抢我的枕头和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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