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厚道,他身边还有个脑子聪明的。”
阮秀琴微笑,“怎么可能吃亏?”
古学红扫了一眼燕阳旁边,低声道:“你是说燕泽,那倒是个聪明的。”
单彦名有点恼怒,跟着其他人,一边出牌一边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单彦名,你只觉得和我们一起训练,你了解我们的出牌习惯,就不会觉得,我们也了解你的出牌习惯?”
单彦名一直云淡风轻的表情也维持不住,他道:“怎么可能。”
“当然,你总是这么骄傲。”
窦豆道。
“你!”
窦豆说的不是粗话,文明用语,也没暗示,也没法判黄牌。
单彦名像是不认识的盯着窦豆,道:“你搞什么鬼?”
窦豆这个人,就如古学红说的,厚道,心眼实诚,他不会因为队长孙子的身份而有优越感,有时候甚至有点傻里傻气,但是也如郝萌所说,他性格的缺陷太过明显,就是不够果断,一旦被人施压,会不够坚强,心理会动摇。
单彦名也早就吃透了这一点,但单彦名没有想到,一向不爱与人交恶的窦豆,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撕破脸。
窦豆却想到了郝萌对他说的话。
郝萌说:“豆豆,你的基础打得其实挺牢实的,我可以教给你一些小窍门小技巧,但是你能用的好吗?我很怀疑,我看过你之前训练的视频,不说单彦名,只要对手稍稍混淆你,你就开始畏手畏脚,换句话说,其实你不是被对手打败的,你是被自己打败的。”
窦豆很惭愧:“我知道,我正在努力练习自己的心态。”
“你没有真正的坚强起来。”
郝萌道:“你知不知道,你爷爷为什么要解散赛队?”
“因为单彦名带着队里的主力离开了,队里没有人,爷爷心灰意冷。”
窦豆道。
“你真的觉得都是单彦名的原因?”
郝萌问他。
窦豆疑惑道:“萌哥觉得不是。”
“你爷爷天天在家练字,练的是‘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我不认为你爷爷那么容易就心灰意冷了。
夕阳红在竞技麻将圈里坚持了这么多年,没那么容易被击倒。
就算你爷爷他们老了,夕阳红还是可以继续发扬下去,只要有新的年轻一代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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