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暖气吹得人昏昏沉沉,郝萌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燕泽说话,他说:“我刚去小燕子俱乐部的时候,你不是很嫌弃我的牌章,我丁师兄的牌章也被你说的一毛不值,你以前还说他牌章难看。
现在我都能和你齐名了,快点承认我厉害。”
“不是跟你说了吗,”
燕泽回道:“那是骗你的。”
“那你为啥要干这么无聊的事。”
“不无聊。”
郝萌:“……”
他想了想,问燕泽:“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燕泽莫名:“什么打算?”
“咱们王中王赛也打完了,暂时也没啥比赛了。
难道天天都在训练室训练?”
郝萌搓了搓手,“我还是喜欢自由生活。
徐碧娥以前那种模式也不错啊!”
他来了兴致,“要不找个时机咱们专门去地下赌场踢馆,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到处跟人打麻将一言不合就踢馆,这就是他和毛一胡做经常干的事儿。
要不是毛一胡去世了,郝萌还会把这种生活模式贯彻下去。
在职业圈打比赛是够热血的,但是限制太多,都没法放飞自我了。
燕泽说:“可以。”
“真的?”
郝萌看了看燕泽,见燕泽点头,立刻兴奋起来,他说:“那就说好了。
等从琼照回去后就开始做计划。
这两年该干的事都干的差不多了,是该找点乐子。”
他变成郝萌起,一方面要适应新身份,一方面要重新调查田庆福的案子。
现在都尘埃落定,除了和燕泽还没走到最后一垒外,基本上也没什么遗憾。
既然没有遗憾,就该出去游山玩水找乐子去。
游累了就回来打两场比赛,听上去也不错。
燕泽把他搂回来,毯子给他多捂了一点,道:“睡吧,天亮我叫你。”
郝萌亲了他一口:“来啊!
一起睡啊!”
一分钟后,气喘吁吁的两人终于老实安分的闭眼睡了。
是被林子里的鸟叫声吵醒的,郝萌和燕泽醒过来的时候,看了看表,倒也没睡多久。
两人打开车门,外面空气新鲜极了,新的一年来了。
“这儿离那边更远,还是原路返回找人来拖车算了。”
郝萌道:“趁现在大家都还没起,说不定他们还不知道我们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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