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们的认知中,天地间一共有五位原初的神明,分别掌管雷,水,火,土,风的权柄以及神位。
但在除开他们外,也有一些在力量上不逊色于这五位神明的生命。
人们也供养他们,久而久之,便把他们给神化,并且赋予了神名。
不计算神位的话,他们和原初神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因此也被部分人称为半神。
正因为没有神位,所以他们的神名没有任何约束,只是一个称呼,可以任意更改。
像焱的毁灭之神正是如此。
换句话说,他们是没有编制的。
“你果然还是现了。”
黑袍人没有意外,“不过木已成舟,你已经改变不了大势了。”
“我这么多年卧薪尝胆,连个人都不敢杀,生怕被你现端倪。
但好在这么多年的隐瞒总归是有些成效的,我们已经收集到了足够多的恐惧,足够举办一场盛大的宴席。
西尔杰,你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哈哈哈——”
黑袍人笑声突然止住,他头上的黑袍被划开,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一个皮肤干瘪的老人。
他的左脸也有一道划伤,鲜血如同树脂般流了出来。
“老师,有没有人说过你笑得很难听?像一台生锈的乐器,呕哑糟咂。”
“你是第一个。”
老人手轻轻抚过伤口,那道豁口瞬间恢复。
“既然生锈了就该好好待在家里,等待着报废的那一天。
你已经老了,已经可以去死了。”
“死?不不不,我才不要死。”
老人阴冷的眼神扫过西尔杰,“等你到我这个岁数就明白了,没有任何生命甘愿就这样平凡地死去,平凡到不会在历史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笔墨。
既然不能死后留名,那我为什么要死?凭什么我不能永生?凭什么众神依靠自己的喜恶剥夺了我永生的权力?”
“你服下了永生药剂。”
“哈哈哈,是的,我服下了永生药剂,我失去了味觉,我的身体每况愈下,我可以像条老狗一样苟延残喘下去。
直到有一天,我动也不能再动哪怕一下,像个植物人一样。
我不会死,但我还不如就此死去。”
“很多先辈都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他们都选择了死去。”
“但我凭什么要去?”
老人恶狠狠地瞪着西尔杰,“凭什么是我去死?我就想活下去,我有什么错!”
“那些因你而死去的人又有什么错呢?”
“哼,多说无益。”
老人自知理亏,便不再理论,“西尔杰,你确定你还是要拦住我吗?”
回应他的是一道气流,将他鬓角的白削去。
“那就让我看看你这些年到底有没有长进!”
老人不再多说,身体如同气球一般膨胀,那如同朽木一般的皮肤瞬间撑开,西尔杰都怕他炸自己一身血水。
那皮肤确实炸裂开了,不过西尔杰早有准备,一面气流化作的盾牌挡在自己面前,将那黑的血液全部挡在了外面。
但老人这一下可不是为了自寻短见,他的魂体飘在空中,双手不断掐着法诀,一个又一个魔法阵出现在了他身后,澎湃的能量蓄势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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