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压在她胳膊上不让她乱动。
霍景寒的力气大到,她甚至可以透过臂膀相贴的肌肤感受他手臂上暴起的青筋,强而有力。
她无法挣脱出他的桎梏,声音娇颤,“不……”
霍景寒眸色微暗,“是吗?但你的身体好像很喜欢,变得更敏感了,也更软了,阮阮……”
最后两个字顺着他呼出的气息钻进她耳朵里。
他最喜欢在这种时候喊她阮阮,告诉她,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很软……
“霍景寒……衣服别……”
阮糖腰间一凉,身体绷的更紧,“别在这里……求你……”
霍景寒撩她衣服的手顿住,小指上的戒指触碰到她腰上的软肉,冰凉渗进肌肤,令她忍不住战栗。
片刻后,霍景寒一把将她抱起回了卧室……
“再来一次。”
“最后一次。”
“这回是真的,最后一次。”
“我誓,这回真的……”
“霍景寒!”
阮糖又一次在他肩上照着她之前咬过的齿痕,重重咬了下去。
刺痛霍景寒抽了一口气。
又疼……
又爽。
根本无法压制他的欲火,甚至让他身体更加兴奋。
一次又一次……
直到阮糖身体极限,霍景寒才依依不舍放过她。
【霍景寒恨意值-1o,总值3o。
】
阮糖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她醒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但她的手还被拷着,只拷了一只手,拷在床头。
阮糖动了动身体,浑身酸痛,比上次还痛,更下不了床了,她暗骂一声——
“疯狗。”
她的声音就进了沙漠一样,哑的厉害。
霍景寒端着汤走进来,听到她的骂声脚步顿了顿,而后当做没听见一样走到床边。
阮糖瞪着他,想想就气的不行。
的誓跟放屁一样。
以后再也不能信他“最后一次”
的鬼话。
霍景寒把雪梨汤放在床头柜上,将阮糖扶坐起来给她背后垫了两个枕头,然后亲手喂她。
阮糖紧抿着嘴看他,晃了晃手铐,意思很明显,不打开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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