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就像是又能坑一笔银子似的。
阮糖略微尴尬地点点头,“……好。”
说话间两个丫头已经清理完,并将新的水壶和杯子放在桌上,随后带着碎瓷片退了下去。
杂役见此也让阮糖好生休息,有需要就唤他,顺便将门给她带上。
阮糖听门外的脚步声走远,忙回头在屋内四下寻找,空无一人,极为安静。
只有从大敞的窗户外吹进来的微风,吹拂着窗沿上的绿植沙沙作响。
“走了吗?”
阮糖喃喃自语,把窗户关上。
谁知,刚一转身就撞了个满怀。
她又差点被吓到尖叫出声,他怎么神出鬼没的。
许是刚才被他突然出现吓了一会,现在好得多,很快冷静下来。
阮糖想起自己的人设,将信将疑地问:“你是……”
话刚说一半再次被他大掌捂住。
百里渊的手很大,几乎包住她大半张脸,只露出她晶亮的眸子,好似会说话一样,炯炯有神地望他,眼底多了几分惊讶和错愕。
“嘘……”
百里渊凑到她耳畔轻轻吹了口气,富有磁性的嗓音极轻地传入她耳中,“小声点,你想背叛本王吗?”
“我没有。”
阮糖慌忙开口。
她唇瓣软的就像那新做出来质地嫩滑的豆腐一样,剐蹭着他的掌心,酥酥痒痒的感觉顺着掌纹缓缓蔓延,不禁令他喉咙痒,唇舌干燥。
“认得本王的声音吗?”
百里渊声音沉闷。
阮糖点了点头。
百里渊低眸注视着眼前白里透红的耳朵,情不自禁用薄唇蹭了蹭,忍住想要一口咬下的冲动,低哑道:“本王告诉过你,你只能听本王的话,就算门子通传不让你进王府,但只要不是本王亲口告诉你,你就不能擅自行动,是谁让你来临乐坊的?”
阮糖闻言这才反应过来,他让门子通传不宜见她不是为了想看她来临乐坊跟皇帝说什么,而是想确认她是否完全被他洗脑,只听他一个人的话。
这心思,她哪猜得到啊。
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沉默片刻也只是微微动唇,“是……皇上。”
阮糖唇瓣上依旧覆着百里渊的手掌,说话声音闷闷的。
她唇动时摩擦过掌心的感觉令百里渊心痒不已。
“所以你现在听皇上的命令,不听本王的吗?”
百里渊嗓音哑的厉害,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黑眸深处欲望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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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她越近,她身上的香气就愈明显,愈勾人。
“不是……我……我都听王爷的。”
阮糖最后也只憋出这么一句。
“哦?那你为何来此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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