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进来了!
他站在她的面前,神色冷漠地俯视她,浓浓不悦地问:“桑知语,故技重施,有意思吗?”
桑知语:“???”
她什么都没做,只是被养母抓来参加寿宴,这对于沈辞来说,她也是做错了?她打扰到他和他的白月光相处?害他的白月光对他产生意见?
她头扭到一边去,不理睬沈辞的问题。
他可以进来,门肯定是打开了的。
简单地梳理好额前的头发,她绕过沈辞,拿自己放在沙发的包包,准备离开。
岂料,她弯腰去拿包包之际,后背忽地传来不属于自己的温度,随即是难以承受的重量压来,她猝不及防地被压倒在沙发上,并伴随一种天旋地转的晕眩。
她想要坐起来,沈辞却是把她压制得死死的。
一双平日深不可测的眼眸,此刻像极猎人看向猎物,丝毫不掩饰他的内心所想,他还左手轻松抓住她的双手,右手缓慢又带着某种深意地拨开遮挡她脸的几缕头发。
她皱眉,“你要干嘛?”
“我要干嘛?”
重复完她的话,沈辞宛若听见她说了笑话,讽刺地笑出声,“装高傲,果然不适合你。
这种不入流又卑鄙龌龊的做事手法,才适合你。”
说话时,游走于他全身的那股燥热,几乎要冲破理智。
若非他自控力比以前强,他无法和桑知语好好说话。
什么跟什么?桑知语不明所以。
她挣扎着:“入流又卑鄙龌龊的人是你吧!
我都没惹你,你凭什么把我摁在这,你松开我!”
“少跟我装无辜!”
沈辞轻抬她的下巴,纠正她的歪头,让她与他对视,“闹够离婚,没人给你台阶下,你也不用再次故技重施,惹怒我,你没好处。”
在他的人生中,这是他第二次遇到。
“???”
桑知语一头雾水。
很快,她知道是什么意思。
沈辞目光往下移,后看了看她,十足的暗示。
桑知语原先没反应过来,但瞬间明白了。
她炸毛骂道:“你脑子有大病!
我早向你提出离婚,你的需求关我屁事!
你找我解决什么?皇帝找侍寝宫女!
我看你就是个死太监!”
“自己下的药,不想承受后果?”
沈辞眉宇微拧,大手一挥,圈住她的腰身,随即她的腰背被强大力道控制,“速度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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