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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阑歪了歪头,“就给你这座院子取名叫棠园好不好?”
沈筵当然不会有什么异议,他将苏阑抱在膝盖上坐着,“你取了名字,那就是你的院子了,你说好便好。”
苏阑搁了笔,“那我这字怎么样?”
沈筵在书画上颇有造诣,单看书房里这些笔力苍劲、挥斥方遒之作,就足可以窥见他的功底。
他点评道:“笔顺还过得去,只是,间错不够齐整。”
他是懂书法的。
苏阑在心里想。
她幼年时虽跟着爷爷临摹过不少大家碑帖,书写也大气,也还算清秀,但还没到能在行家面前舞大刀的程度。
间错不齐就是个大毛病,苏阑练了很久,这个问题怎么也改不了。
第20章
苏阑自己也知道,她只是临过几年字帖而已,写出来的字确实还欠火候,唬一唬外行还能勉强过关,但想达到沈筵这样的水准,只怕得再练十年。
思绪蹁跹间,沈筵已握住她的手,为她重新把定了笔,换了张纸道,“落笔时须得平稳些,但也不可太过于用力,要错开勾撇的间隙。”
苏阑听得认真,也很虚心地依着他的话写了几个字,虽无明显的进益,但在笔法上却是成熟了不少。
或许是离得太近了,沈筵微热的呼吸拂在她脖颈间,他身上盛年男子的浓烈气息,混杂着书房内馥郁的苏合香,让她不免有些心猿意马。
红晕从苏阑的颊畔丝丝扣扣地氤氲开,如同这支紫毫笔上蘸着的宣墨铺洒在纸间一般,渐渐生出几段毫无依据的枝枝蔓蔓。
似乎书房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安静得她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在沈筵的手中,一下快过一下。
沈筵伏在她耳畔,苏阑的发丝不时蹭着他的侧脸,搅得他坐立难安。
他明明已经心痒难耐,偏还装作一本正经,可一开口,那声音却喑哑极了,“我再来教你写几个字。”
不过写完半篇《春序》的功夫,苏阑的上衣已经散乱不堪。
苏阑缓缓回过头,索性收了笔,盈盈媚眼望住他,“就到这里吧,能不写了么?”
沈筵赤红着一双眸子,喉节上下滚动了一圈,“就到这里。”
苏阑说的就到这里是指练字的程度。
而沈筵的就到这里,强调的却是个地点。
他是说,就到这里......做。
直到满桌的笔墨砚台等物被他拂落在地。
苏阑才反应过来,“不......”
沈筵急切地吻住她的唇,把她剩下的话全堵了回去,留下一室呜呜咽咽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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