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不可臆测。
将一个可怜绝望的少女,亲手塑造成可恨却感性的恶魔。
将她送到那人的刀口,再将她的过往展示给他。
你怜惜她?哈哈,她被你亲手杀死了!
这是神的恶意,当顾砚出现的那一刻,神就将理之律者化作棋子,就是要提醒他——
予之律者,不在我的管控之内,可你,在我的掌握之中。
但事实,就是如此?
……
【结束了吗?】
念头刚刚出现,随即顾砚感觉到有什么从手臂注入自己体内,瞬间疼痛感吞没了理智。
痛!
这种感觉好像是被刀刃划破皮肤,然后让人徒手将伤口撕开,露出森森白骨后,将骨肉一寸一寸分离开来。
物理意义上的脱胎换骨。
“呃啊!”
顾砚强撑着睁开眼,已经是另一个场景,少女正在被疼痛折磨着,被牢牢控制在手术台上。
她的神经系统十分敏感,与之相应的,受到的疼痛比正常人严重数十倍,对于麻醉药品抗性也是特别高,在不致死的剂量下难以生效。
顾砚同样体验着这份折磨。
不,不仅如此,肉体的煎熬只是其一,那种恐惧与无力感,才是最可怕的,被捆在手术台上,自己的身躯任人施为,少女的绝望将她淹没,甚至恨不得立刻死去。
【有没有人救救她!
】
顾砚想要大喊,可疼痛感摧残着理智,自己的所言所行都与少女的空间隔离开来,根本没人知道,根本没人在意。
他确确实实的,体会到了这份绝望。
“放过我,放过我……”
求饶的声音从少女口中传出,但微弱的声音根本没有人听到。
除了顾砚。
他同样在痛苦与绝望的交杂中挣扎着,作为优秀的旁观者,自然要切身体会。
“怎么样,有效果吗?”
“没那么快,次数太少,时间太短。”
“没关系,实验体活的好好的,有的是机会!”
疼痛逐渐淡去,少女早被痛晕痛醒不知几个来回。
周围的画面再次破碎,顾砚也得以缓过神来。
【怪不得她那么害怕。
】
少女的身影再次出现,周围没有灯光,看来是晚上休息的时间。
“你一直在旁观吧,求你救救我!”
顾砚一惊,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现,但马上现,少女并非在与自己对话。
那么会是谁呢?
他左右张望,没有看到任何身影,但依靠着共享的感知,还是找到了那个存在。
“我好害怕,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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