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驯一直睡到晚上,额头才没那么烫,程溪喂他喝过粥和药后,梁驯又沉沉睡了过去。
夜深后,程溪温习一遍学过的字后,上床睡觉。
睡前他伸手摸了摸梁驯额头,嗯,没有晚饭前那么烫,程溪放心了。
睡着的梁驯似乎察觉到了往日经常抱着睡觉的人躺下,翻身压了过来。
他紧紧抱住程溪,脸庞埋在程溪脖颈处,深深睡了过去。
程溪:“……”
喷洒在脖颈间的热气一点点地撩拨着程溪,胸腔内心跳越来越快,如擂鼓般。
没过多久,程溪的下半身也起了奇怪的反应。
不忍心叫醒病人,程溪只能慢慢挪动他的手臂。
……挪不动。
罢了,病人最大,程溪放弃了挣扎,在梁驯半压半抱下睡了过去。
梁驯是半夜被渴醒的。
他一动,程溪也迷迷糊糊醒了,“驯哥?”
梁驯给他盖好被子,“无事,睡吧。”
床边的小桌台上放了碗水,用木盖盖着。
梁驯正要伸手拿来喝,手臂被程溪一把抓住。
07主动抱他
“这水已经凉了。
大夫说你这里坏了,不能再喝凉水。”
程溪摸了摸自己咽喉的位置,“你等一下,我去厨房给你烧。”
梁驯摇头,“不用。”
他一个人高马大的猎户,哪就这么娇气了,冷水都喝不得。
声音都哑成这样了还想喝冰水。
程溪不知道是不是刚睡醒的缘故,起床气被面前这位不顾惜身体的病人激发了出来,胆子也壮了,伸手把那碗水端了过来拿着,“不许喝。”
说完还颇为严厉地鼓起腮帮,用一双圆眼睛瞪他,仿佛他很不听话似的。
梁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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