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驯抿抿嘴角笑了,给程溪盖好被子,自己去了旁边睡。
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抱程溪。
心里是和以往完全不同的感受,身体也有了些变化。
此刻,梁驯终于清晰地知道了自己的反常原因。
次日一早,梁驯驾着牛车和程溪一起去镇上。
昨天的菌子摘太多,送了些给邻居,自家仍然吃不完。
于是梁驯带了菌子、一只山鸡和两只兔子来镇上卖。
松树菌价贵,连带野兔和山鸡,应当能卖上一两。
牛车颠簸,程溪抱着梁驯的腰,到了画堂前才放开,“我到了。”
“嗯,中午我接你吃饭。”
“你卖完不回去吗?”
“有事找城东曾木匠问问。”
“好。”
程溪想起家中的桌子和书架,看来梁驯不是无师自通木工活,而是有前辈教的。
进了画堂,程溪便见路鸣禾一直在微笑,止不住一般,正色片刻后又笑了起来。
不是傻乎乎的笑。
而是仿佛想到很美的事。
程溪:“……”
这是怎么了?
程溪没问。
不料路鸣禾拍了他肩膀,“程溪!”
蒋夫子还没来,程溪转身看他。
路鸣禾低声道,“我夫君他……他……他是心悦我的!
!”
程溪弯起眼角笑了,“嘿嘿,那挺好。”
“嗯!
我好开心,开心得都不想来画堂了。”
程溪也给他分享自己的好事,“我学会弓箭了。”
“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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