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春饼,”
左星然低声笑道,“春天都过去了,难为你还做了出来。”
他看着眼前白瓷碟子里装着的八个翠绿色的小饼意味不明,眼底浮现出一丝追忆之色。
一千二百七十七年了,他再没有得到过那个人的消息,也没有再吃到那个人做的春饼了。
那六年仿佛是他的一场黄粱梦一般,梦醒后再也寻不到那人的身影。
即便他后来处尊居显,尊贵如魔尊也依旧寻不到那人的转世,只是徒留着那个为期六年的美梦,再也无法醒来。
“尝尝看,”
微生磬停了筷子,轻声劝他。
左星然深吸一口气,勉强朝她笑笑,捏着箸夹起一块春饼送入了口中。
甫一入口,熟悉的味道让他的灵魂都为之震颤起来,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笑语盈盈的微生磬,似乎在肯定什么。
他哆嗦着唇,嘴里的春饼似乎难以下咽似的,手里的筷子抖得厉害,夹不住的春饼跌回白色的碟子里,筷子也跌在了桌子上,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席上众人皆是被他这一反常态的举动给吸引了注意力,尤其是作为师父的清晏长老,一脸焦急地看着左星然。
“你是跟谁学的?”
他声音滞涩,似乎是很艰难才问出这一句来,嗓子被哽住了,脸上都是恍惚的神情。
他梦呓一般说道:“一千二百七十七年了……”
左星然合上眼,眼角流下两行泪水来,重复地说道:“一千二百七十七年了,哈哈哈哈……”
“我做了一件事,”
微生磬答非所问,脸上露出笑容来,脸颊上露出一个酒窝,“另一个时空里没有了左星然,却有一个声名鹊起的炼器大师——余、九、畹!”
左星然突然大笑起来,离了席不顾众人的眼神一把将微生磬抱在怀里,他身长八尺二,怀里抱着只有七尺八的微生磬,像是抱着一个高高的瓷娃娃。
微生磬在他怀里都显得娇小,更遑论她此刻堪称乖顺的神情,被他抱着有几分小鸟依人的味道,看得在座几人吃惊不已。
“多谢你、多谢你……”
左星然说着说着泪水横流,将头埋在了微生磬的胸前嚎啕大哭,微生磬的脸上满是温和,像是包罗万象的海水。
左星然的母亲余九畹是悲剧的,她本是万年难得一遇的炼器天才,本来作为少宗的她将会是下一任煅灵宗的掌门。
只可惜天妒英才被有心人算计废去了一身修为,声名狼藉地被赶出了宗门,化名为左蕙在人间躲避仇敌。
好不容易对隐瞒真实身份的魔尊师含章动了真情却又现二人之间隔着的血海深仇,生下左星然后独自抚养他到六岁后便因旧伤复而离世。
同年左星然拜入妙音谷成为一名乐修,十年后又脱离妙音谷拜入万剑宗灵澈上人座下,以出色的天资成为了万剑宗的大师兄。
可惜余九畹就这样活在了过去,永远地错过了左星然的成长,即便他后来成了魔尊也依旧无法寻到她的转世。
余九畹就像是山崖上偶然绽放的兰花一般,开尽了就再也寻不到当初的那抹惊艳了。
“还有,”
微生磬等左星然缓过来后拿出了一个紫檀木椟,上面挂着一把金色的兰纹锁,“这是煅灵宗少宗余树蕙送给未来孩子的见面礼。”
煅灵宗少宗余九畹,字树蕙,取自“余既滋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
。
“谢谢,”
左星然破涕为笑,小心翼翼地接过了那个木椟,轻轻摩挲着上面的幽兰羽翼纹,像是捧着世上最珍贵的东西。
母亲所赠的东西可不就是最珍贵的?他曾想过,若是他没有出生他的母亲会不会落得一个英年早逝的下场?
大概率是不会的,如果没有他母亲也会重新振作起来,就像临终前为他谋划送他入妙音谷一般。
仙门出来的女子总是带着一股子韧劲,他的母亲如此,微生磬亦是如此,被踩进烂泥里也只是抖抖泥水继续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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