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她的那盏蘑菇灯。
很不明显的位置,绿色蘑菇灯灯罩里,有很奇怪的图案,像划痕,但检查之后会发现并不是。
弯弯扭扭的,像小朋友用锋利的刀触刻上去的。
搬家的时候商牧之也曾经在梁栖月那一整面墙的娃娃和乐高上都发现了类似的标记,甚至连阳台的那盆快死掉的仙人球盆地下也有。
但这都不是他第一次看见。
商牧之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标记是在很早之前,大概是梁栖月住在商家的第一年。
他作为家长第一次去参加他的家长会,高中女生的桌面很明显的要比前桌和邻桌都要乱很多,试卷堆积在上面,课本也没收拾,书桌上还放着漫画书,以及几只玩偶娃娃。
彼时的梁栖月还是一看见他就会低着头一副很害怕他样子的小女生,商牧之坐在她的位置上,她也不敢说一句话,家长会两节课的时间也全程专注地盯着窗外走神。
以至于根本没有发现,他在那时候正在无聊的翻着她桌面上的东西。
字很丑,书桌很乱,试卷上的成绩很差劲,玩偶娃娃倒是有些可爱。
商牧之拿起放在手上把玩,发现每一只玩偶娃娃的背面都用小刀歪歪扭扭地刻着很奇怪但非常统一的印记。
像月亮,又有点像什么奇怪的音符图案,还记得乘以七。
可能是因为她叫梁栖月,七月。
商牧之看了会儿,很快意识到,这应该是属于梁栖月的某种标记仪式。
她在给她的东西打上标签。
非常幼稚的行为。
但从那以后商牧之开始慢慢不自觉地留意到,家里很多东西都有她像小动物一样留下的印记。
比如蒋怡去日本出差给她带回来的钥匙扣,她生日时商行匀送给她的动漫手办,还有她参加比赛得到的奖杯。
但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有被她留下标记的资格。
有一些看上去是属于梁栖月的,比如家里的水杯、她的包包、手机、滑板,这些看起来是属于梁栖月的、但没有被她认定在意的,都没有。
他,也没有。
商牧之送过很多东西给她,但都没有获得梁栖月的认可。
婚后的第一年,商牧之在港大对面的那套公寓里曾经有一次拿起家里被她留下梁栖月所有物印记的一只水晶球问她,底座下面刻着的是什么东西。
梁栖月当时不理他,但他有办法,通常在他用一些恶劣的手段后,梁栖月会变得很柔软。
当她穿着他的衬衫,坐在他腿上,红着眼睛像被欺负的很可怜时,商牧之又一次拿起水晶球指着底座下的痕迹问她是什么,梁栖月告诉他,我的东西。
只有我的东西,我才会留下。
尽管商牧之早已经猜到,但真正被梁栖月这样承认的时候他还是觉得有点她实在是可爱的让他想笑。
小朋友才会在自己的东西上留下这样的标签,哪里会有大人这样做。
但他没有嘲笑她,只是问她,那为什么我没有。
梁栖月当时抽抽噎噎地,很想从他身上下来,但被他掌着根本没有办法,只哭着说,你又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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