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景向着火使嘱咐完,生怕在车内逗留过久引起怀疑,连忙拿着手机匆匆下车,向着众人跑去,
此刻,安塔县郊区的废旧仓库中,
空气中漂浮着细微灰尘,阳光透过破败窗户,斑驳地洒在地面,勾勒出几分寂寥。
仓库深处,两名中年男人,一个戴着眼镜,斯文外表下藏着几分猥琐,另一个满脸络腮胡,粗犷中透着一股狠戾,两人吞云吐雾,烟雾缭绕间,目光落在里屋。
那里,一个少女被五花大绑,静静地躺着,
“这女娃,啧啧,这身段,这脸蛋,真是绝了,可惜了,少爷绑了人却连碰都不碰一下,咱兄弟连口汤都喝不上。”
眼镜男咂摸着嘴,眼中闪过一丝遗憾,
“谁知道有钱人脑子里想啥呢,兴许人家玩腻了这种调调,不过说真的,这都大半天了,少爷那边连个影儿都没有,不会是真没兴趣了吧?”
络腮胡将烟头狠狠按灭在地上,出“呲”
一声轻响,
“也是,这种货色,在咱们眼里觉得稀罕,在少爷眼里,估计连路边野狗都不如,不过这小妞也真是可怜,不管咋样,这辈子算是完了,不可能活着回去了。”
眼镜男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怜悯,更多的却是幸灾乐祸,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我听说少爷在这儿只是暂时落脚,这妞总不能一直这么放着吧,要不你给禁物使大人打个电话问问,这小妞是送到广深市去,还是”
话音未落,络腮胡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铃声在这空旷仓库里显得格外刺耳。
“喂,水使大人”
络腮胡刚拿起手机,还没来得及开口,电话那头就传来水使急促的声音。
“立刻、马上!
处理掉早上绑那个女孩!
我这就过去!”
水使的声音严厉,说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没有给络腮胡任何反应时间。
他放下手机,转头看向眼镜男,脸上露出一抹狞笑:
“四眼,咱哥俩有福了,水使大人让咱们现在就把这小妞给处理了。”
眼镜男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将手中烟头随意一扔,火星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那还等啥,谁先来?”
“这穷乡僻壤的,能长成这个样子,真不容易,可惜了”
络腮胡海里感慨一声,眼神中流露出复杂情绪。
两人对视一眼,挑了挑眉毛,默契的几乎同时伸出手,
“哈哈,我是石头,你是剪子!
我先来!”
络腮胡海里大笑一声,一把将眼镜男推到一边,自己则大步走向昏迷婷婷。
他走到婷婷身边,看着那被捆得结结实实绳子,忍不住骂道:
“卧c,谁t捆这么紧?!
四眼,是你吗?”
络腮胡海里骂骂咧咧,正要动手解开绳子,准备享受这难得“美味”
。
砰——!
一声巨响,两人立刻愣在了那里。
摇摇欲坠仓库大门,被一股蛮横力量狠狠踹开,尘土飞扬。
陈涵,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
安塔县这个边陲小城,面积不大本来很好排查,只是有上一次婷婷失踪的先例,
自打出生就被养在乡下的长平候府三姑娘沈绛,突然梦到亲爹下狱,候府一夜之间抄家夺爵,她自己更是在进京救爹被人害死。醒来时,她还庆幸只是个梦。谁知第二天,京城八百里加急消息传来,亲爹下狱,候府抄家都应验...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