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阖府的人,也就三娘能想着他了。
魏霜儿眼着宋榆开始啃猪蹄,有些急躁,便道“你快尝尝这薄荷酒,香甜清凉,酒味倒是不浓,不用担心喝醉。”
宋榆拔开瓶塞,尝了一口,果真很甜,便一仰首,咕嘟咕嘟全喝了。
魏霜儿笑盈盈着他比起席上饮的薄荷酒,她给宋榆送来的可是加了数倍药量的蒙汗药酒。
宋榆喝完这瓶酒,正要再啃一口卤猪蹄,忽然觉得头晕眼花,整个人软倒在了地上。
魏霜儿上前踢了他一脚,确定他睡得死死的了,这才跑出大门,叫了声“进来吧”
路边停着许多辆马车,瞬间有十几条黑衣汉子从马车里跃出,提刀冲入宋府大门。
魏霜儿笑得得意,留在最后,亲手关上大门,闩上了门闩。
她刚要离开,却听到外面也传出一声闩门闩声,不由一愣,忙拔出门闩要打开大门,却发现大门已经被人从外面闩上了。
魏霜儿心念急转,意识到事情不对头,忙拎着裙裾向里面跑去。
她猛地停下了脚步大门和仪门之间,火把熊熊,无数穿着甲胄拿着武器的军士把蔡大郎及其伙伴团团围住
魏霜儿大脑一片空白,身子不由自主向后退去,然后转身飞快地跑到大门后面,用力摇撼着大门,大门晃动着却始终打不开,她满脸是泪,到底舍不得蔡大郎,想着死也要和蔡大郎死在一起,又提着裙子跑了回去。
蔡大郎武功高强,在江湖上也是一条好汉,跟他来的人也都是在海上做刀头舔血生意的,这些官兵,也许不是他们的对手。
蔡大郎也是如此想法,与众伙伴背靠背,手举锋利的弯刀,觑着合适的时机杀出。
正在这时,大门上方临街二楼忽然传来一声锣响,官兵齐齐向东西两端退去,蔡大郎等人被留在了大门与仪门之间。
一股股火油从二楼倾倒了下来,浇在了蔡大郎头上,瞬时把他们浇成了油气扑鼻的落汤鸡。
宋志远和宋甜父女俩各举着两个火把,从二楼窗口探出身来。
宋甜高声道“把刀扔出来投降,不然我这就把火把扔下去,把你们烧成焦炭”
蔡大郎彪悍异常,哪里肯降,举刀就要跃出。
谁知魏霜儿奔了过去,一把抱住了他的手“大郎,宋家妮子心狠手辣说到做到,咱们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蔡大郎原本还要搏一搏命,谁知妻子扑了过来,一番话说得他豪气全无,叹息了一声,左手揽着魏霜儿,右手把手中弯刀扔了出去。
众海盗见状,也都跟着他把弯刀扔了出去。
新任宛州守备贺天成做了个手势,士兵闪电般冲出,把弯刀齐齐捡回。
蔡大郎、魏霜儿及众海盗束手就擒,被贺守备命人五花大绑,押解出了宋府。
宋甜这几日都提着劲儿,到了此时,才发现腿都软了,整个人都倚在了紫荆身上。
紫荆力气大,索性背着宋甜回东偏院去了。
待宋志远和张兰溪送走忐忑不安的男女客人,子时已过。
宋甜一直睡到了接近午时,这才醒了过来。
宋志远正和张兰溪在外面说话,得知宋甜醒了,忙进来她“甜姐儿,蔡大郎等人犯被锦衣卫接管了,宋榆也被带走了,赖家商栈也被锦衣卫查封了,他们到了锦衣卫手中,要想囫囵出来,可是难了”
宋甜披散着头发坐在那里,瞧着有些呆呆的。
张兰溪笑着在宋志远手臂上敲了一下,道“老爷,大姐儿还没醒透呢,咱们先回去,在上房先用饭。”
见爹爹被张兰溪一阵风似的给弄走了,宋甜便又躺了下去,很快就又睡着了。
接下来的日子,宋甜过得悠闲极了,得空就准备在宛州开镜坊的事。
眼着距离宋甜及笄只剩下三日了,张兰溪备办好一切,命人请了宋甜过来,要和她商议及笄礼的各项事宜。
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人生一场大梦,梦中唯我与师兄。谁能凭爱意,将师兄私有。温柔优雅清冽如雪的少年师兄vs他那每天使坏的任性小师妹师兄死于我的十六岁。师兄不是我的白月光,是除我以外的所有人的白月光。我与师...
林绝,一个魂龄岁月未知之人,从无尽的流年苏醒。而后与布衣壮汉平平淡淡的过了十二年。但这一切平静的日子,都随着皇室大殿兆运钟的异动而打破。林绝的命,也就此而改变。他的路,被诅咒的他,注定该逆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