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些妻妾情人待他都太好了,才让他这么没心没肺的。
宋志远接过茶盏饮了一口,甜蜜芬芳,橘香浓郁,十分可口,心道还是亲生女儿贴心,知道这会儿该让她老子喝口甜茶
转念他又想到亡故多年的原配金氏,心中越发难过若是金氏活着,能得甜姐儿如此孝顺,不知该多开心
想到金氏未能到宋甜长大嫁人,死了都合不上眼,宋志远心中一阵酸楚,开口问宋甜“甜姐儿,你来寻爹爹做什么”
宋甜见她爹情绪正常了,便道“爹爹,我想给豫王做一件貂鼠斗篷。”
宋志远闻言当即道“这个法子很好,豫王冬日寒冷之时披着你送的斗篷,心里自会想到你前些时候皮子铺从毛子国商人那里进了不少貂鼠,其中有几个极好的貂鼠,我让人送了过来,就在房后罩房库房里放着,你拿去用吧”
宋甜闻言大喜“爹爹,让宋竹拿来我瞧瞧”
宋竹很快就抱着一个极大的包袱过来了。
宋甜细细拣了拣,在榻上分成了两堆“爹爹,够做两件貂鼠斗篷了,我给你做一件,给豫王做一件。
剩余再给太太和贺娘子一人做一个貂鼠围脖。”
宋志远没想到闺女还记挂着自己,感动极了“甜姐儿,明日爹爹就让皮子铺的女裁缝过来帮你缝制。”
宋甜连连点头“嗯,这样快一些。”
待女裁缝把两件貂鼠斗篷和两个貂鼠围脖做好,宋甜和黄太尉合伙开的富贵镜坊也在宛州城院街开业了。
开业当天,黄太尉微服从京城赶了过来。
他虽担任殿前太尉一职,管的却是帮皇帝从江南运送太湖石这个差使,一向来去自由。
开业当晚,宋府大摆宴席,招待男女宾客。
待宾客散去,宋志远特地在房摆上精致席面,单独与黄太尉吃酒。
席间黄太尉想到宋甜才刚及笄,宋志远就让她管理镜坊生意,而宋甜也做的极好,心中颇为羡慕,称呼宋志远的字“凌云,你家大姐儿甚好,不像我那侄儿,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镇日嫖宿在妓院中,前些时候闹着要娶妓女回家,被我狠狠打了一顿,如今还趴在床上养伤。”
宋志远闻言,想起自己差点就把女儿许配给了黄太尉的侄子黄子文,心道好险幸亏阴差阳错甜姐儿去选了女官,这才没嫁给那黄子文。
他仗着自己与黄连关系亲近,直言道“那兄弟你可够不地道的,明知你侄儿如此,还想让他娶我家大姐儿”
黄连有些讪讪的,道“我这不是喜欢你家大姐儿么,想让她嫁入太尉府,我也能庇护她”
他很快就转移了话题“对了,大姐儿及笄,我给她备了些礼物,这次过来都带了过来,你派人送到大姐儿那里去吧”
两人吃着酒,又说起了继续开镜坊的事,黄连问宋志远“接下来咱们去哪里开镜坊”
宋志远思索着道“大姐儿的意思是,如今朝廷在辽东张家口堡与辽国人进行互市,天下女人哪有不照镜子的,想那辽国女人也不例外,若是咱们在张家口堡那里开一个镜坊,西洋镜必将盛行于辽国富贵人家,这可是长长久久的大生意。”
他们的西洋镜虽然极为清晰,却妙在容易摔碎,镜坊的生意总会长长久久做下去。
黄连反应很快“如今的蓟辽总督,正是豫王的三舅沈介,也与我相熟。”
宋志远与黄连在一起,简直是心有灵犀一点通,说话做事十分省力,当即笑着道“正是,另外甜姐儿的舅舅金云泽和表兄金海洋,如今都在沈介麾下效力,正管着张家口堡的防务。”
黄连与宋志远四目相对,都笑了起来“如此甚好”
黄连沉吟了一下,道“咱们得去张家口堡实地一,不过来回怕是得一年半载了,我自是走不开,你能走开这么久么还是干脆派个掌柜或者大伙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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