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杭州上学的时候,我还一直以为我家只是个普通的家庭,虽然爷爷做过盗墓贼,可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他入赘奶奶家之后,我家也是做了一些生意的,加上我爹的成份比较干净,二叔又是古董商人,虽然三叔看起来比较混,但是也是有正经工作的。
我考上大学之后,就去了杭州,那时候学校管得严,手机还没有特别普及,而且学校不让带,就只能按照学校要求每周给家里打一次电话,那时候家里给的话头都是过得还行,没有什么问题,而且那会儿我老爹和我老妈闹离婚非常严重。
但是我老爹跟我说,那时候是我老娘特别担心我的时候,因为在这中间,我三叔出了几次事,虽然二叔告诉我的是,三叔犯浑,在外面打架闹事儿,但是现在看来,这当中可能有几次都是三叔根本躲不掉的,他们现我老爹已经在一个比较高的位置之后,他们现无法替代我老爹了,因为我老爹虽然老实,但是最近围绕着他身边的事儿实在是太多了,所以汪家或者张家,似乎已经放弃了对于我老爹的替换,而我三叔在这中间开始频繁的受到骚扰。
我老娘开始担心我的安危,但是我的学校管得严,他们没有机会混进来,而且我的学校并不是那么好考的,虽然我不算是高材生,但是因为我选的专业其实偏冷门,学校也是封闭式的,大学四年当中没有几个很好的朋友,除了老痒就是王盟,但是老痒在大学毕业没多久就进去了,我和王盟找工作并不顺利,那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我老爹并不想我马上回去,就在杭州给我盘了一个铺子,吴山居就是我和王盟经营着,而三叔也是后来才到杭州展。
我以前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现在看来是我老爹有心让我躲在外面不要吸引到视线,只是可惜,当我三叔得知闷油瓶被陈皮阿四带来杭州时,我三叔就知道他的计划不得不启动了,而他和解连环这么多年所做的埋伏也有了用武之地。
我一边听着,一边沉默的看着手里的茶杯,茶水已经凉了,其实我知道这件事的触动并不是很大,因为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只是现在才知道,当年面对那些不公平的时候,我以为只有我自己,但是我们吴家整个家族早就深陷其中。
我拿出我老爹的笔记本,上面有两个地图,一个是他原本就画了的,还有一个是我在古潼京藏经阁的房顶子上画下来的。
我打开笔记本,翻开个我觉得熟悉的地图,问“这个地方是哪里?”
我老爹看了一眼笔记本,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看我问“这个本子你是怎么拿到的?”
“有人给我的。”
我说,“老爹,你应该知道的,这件事没完的话,总会有人做幕后推手推着我前进的,就算你不打算给我,也总是有人会把它交到我的手上。”
老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张图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我们坐在那里没动,等了一会儿,他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份完整的手绘地图,他看着我道“这是咱们吴家老宅对面的山,我年轻的时候去过一次,只是我胆子小,没有进到更深的地方,哪里有我们吴家的秘密。”
他说着,抬眼看了一眼我旁边开始放空的闷油瓶道,“也有你们的,你们张家的。”
闷油瓶的视线缓慢的转过来,他也是沉了一会儿才道“我不关心。”
然后看了我一眼,又看向我老爹“但是如果他去,我就去。”
胖子一把把我夹到腋下道“我们仨,上天入地都在一起,天真不管有什么秘密,我们都给你趟平了。”
我看看他道“你冷静点,我没说要去这个地方。”
我老爹突然就笑了,他道“我就知道,你什么时候想去的话就去吧。”
他说着站起身,慢悠悠的回屋,自言自语道“果然,秘密还是自己探索的话,才有意思。”
等我老爹离开,胖子凑到我跟前问“天真,你真的不打算去?”
我笑了一声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我老爹一直不赞同我去冒险,突然丢给我一个地图,你觉得会是什么好事?”
胖子被我的话问的愣了一下,他看着那张地图,“那你真的不去了?”
“去,当然得去,不过不是现在。”
我把地图叠了叠,塞进我老爹的笔记本里,“这不是还有一个地方得去吗?我们总得准备准备。”
我想着还得去一趟二月红的老宅,现在那里还是有红家人住着的,我这么突兀的去,总是不太合适,二月红过世之后,长沙的宅子就卖了,解雨臣这个人念旧,卖了的宅子又让他给买回来了,但是他人不在长沙,就让红家的一个小儿子暂时住着,现在那个红家人岁数也不小了,不知道人家乐不乐意让我进去看看,而且这事儿我不太想让解雨臣知道。
我们找到现在的红宅的时候,现在那里已经改成了戏园子,前面的院子搭了个露天的戏台子,台下摆了二三十张桌椅,我们到的时候是傍晚,台下坐着挺多老少爷们,台上有个老生在唱《锁麟囊》的薛良的念白,我听了一耳朵,应该是马派的,要是小花来的话应该能说出不少门道,但是我听不太懂,只能跟着其他人在台下叫好,顺便观察一下周围人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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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子的后面搭了一块布来分前后台,后台忙乎的热火朝天,似乎是今天晚上有大戏,或者有名角儿,我觉得挺好,如果前面他们被吸引了注意力,一会儿我就有机会混到后院去找二月红的地下金库了,我其实对于那个阿鼻修罗的雕像还有很多疑问的,这个东西我总要再看看的。
胖子一边儿磕着瓜子儿一边儿摇头晃脑的跟着哼哼,前段时间老是跟着那帮妇女一起搞文艺汇演,当中也有不少妇女是票友,胖子经常去采购的一个姓马的大婶,年轻时候唱武旦的,耍花腔一绝,在村子里也是非常有名的一个奇女子,胖子有段时间经常跑去人家家买菜,我本来觉得挺好的,后来马大婶被儿子接到城里去了,胖子消极了好几天,就又勾搭上朱大婶了,我也懒得管他了。
闷油瓶很明显不喜欢听唱戏的,这边唱的火热,他已经睡过去了,但是我一起身,他立刻惊醒,我让胖子在这看着点打算自己去探探后院的情况,闷油瓶就说了句“我跟你去。”
跟着我一起起来,旁边添水的小二跟过来,问我“您怎么了?”
我就说“我想去个厕所。”
小二抬手给我引路道“这边,您直走左拐就行。”
他说着把视线移到闷油瓶身上问“这位?”
我刚要说话,闷油瓶就道“一起。”
小二有点尴尬,我也没搭理他,带着闷油瓶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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