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给我的感觉,太像胡说八道了,一下让我拿不准他到底是骗我,还是我背后真的有东西。
看我用那种眼神看他,他胳膊一扬,把我搂过去,“你看啊,她趴在你背上也啥也不干,目前为止也没伤害你,你知道了,也不能给她甩下去,何必问呢?问到心里都是病。”
“我现在心里才落病了呢。”
我从他怀里退出来,“她怎么没伤害我?我现在受到了惊吓。”
“那怎么办?又打不死?”
黑瞎子摸着下巴看看我,“我听说撒狗血管用,要不你贡献点?”
他说着掏出腰间的匕。
“论狗,我哪儿有你狗。”
我默默得往后退了一步。
“那倒是。”
黑瞎子笑了笑,“但你深得我真传,而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你不要过来啊!”
我做出防御架势,他突然笑起来。
“那就还有一种方式了,污秽之物可以辟邪,或者阳刚之物可能也对这些东西管用吧。”
“污秽之物……还阳刚?”
我想了想,看看他,问“童子尿?你有吗?”
黑瞎子看看我,又笑了,拍拍我肩膀“我要是还有,哪儿来的你啊。”
“要不今儿个咱俩同归于尽吧。”
我说着去拉他的雷管。
“别冲动!”
他一把按住我,“我没有,你也没有吗?”
我被他问的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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