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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照例不可置信地点头,然后若无其事地扭头跟出租车司机说:“坐后面的,是我闺女。
去年进的北大。”
我拿老妈没办法。
子女争光,也不能这么□裸的炫耀啊。
你让司机情何以堪,这不是逼人家夸自个儿吗?
出租车司机果然特配合地说:“羡慕您啊。
我家儿子今年高考,要能考上本科,我就磕头谢天了。”
我妈高傲又满足地笑,跟身后跟了一堆帮他撑华盖的太监丫鬟的皇后一样。
到家后,我妈郑重地说:“虽然那个谢端西长得也不错,我还是推荐方予可做男朋友。
不过我没想到,你还挺抢手的。”
我忍无可忍:“你当你家闺女是张曼玉呢。
谁也不喜欢我,我单恋不行啊。”
我妈毫不示弱地说:“单恋也是从方予可这边开始好些。
我看方予可跟你长得有夫妻相。”
我打算不理她。
我忽然想问方予可,他忍不住骂我白痴那刻的我,是不是特像我妈。
整个寒假我俨然就是一只猪。
除了吃就是睡,最多就是去参加各种名义下的聚会。
在聚会上,我就化身成一只案板上的猪,因为我考上了北大,人人得而诛之。
朋友、死党的聚会上我也乐意被宰。
我的朋友都是一帮作业靠抄、考试靠蒙的人,跟他们相处,特实在特轻松;而大年二十九所谓的精英同学会,都是学校组织的考试前多少名学生的聚会。
尽管方校长特地给我打了个电话,希望我们这届的文理科前20名的人都团聚一次,我还是想方设法地准备找辙不参加。
我想象,这种聚会上,人前说我风光,人后说我沾光,话里话外都会对我考上北大颇有微辞,太像TVB演的豪门斗争。
而且祝酒词都是他妈的敬学校、敬学业、敬前途,完全不像一个正常的校友聚会。
死党妖子组织的聚会上还是有所收获的,因为我碰上了小时候的邻居善善。
善善原来是个芦柴细的瘦子,小时候经常被我欺负。
一般都是吃苦他去,享福我来。
后来初一的时候,善善的老爸做房地产成了暴发户,就搬到了城中心的富人区。
我妈倒是和他妈不定期地聚一块儿边打麻将边八卦。
但善善秉承有钱人家的烧钱特性,没读完初中就到澳大利亚念书了。
那时恰逢我的叛逆期,我天天想着怎么离家出走,所以我羡慕并嫉妒死善善,还念叨形势终于变成吃苦我来,享乐他去了。
不过眼前的善善让我担心他回国搭飞机的时候,是不是被要求买两张票了。
第一眼我生没认出他,还心想着这死胖子是哪位。
没想到善善一看到我,困难地站起来跟我挥手打招呼,摇手的时候,全身的肉也跟着一颤一颤。
我笑着问:“澳大利亚的羊是不是都被你吃没了啊?难怪人家今年羊毛减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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