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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予可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最近烦着我。
算了,以后我不逼你读英语了。
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你总是那么不听话,逼你还不如逼我自己。
今天我有事跟你说。”
我勉强地点头。
我不知道在他看来,我有没有点头的样子。
在他说出“有事要说”
时,我感觉我的脖子跟得了颈椎病似的动弹不了,僵硬得厉害。
方予可话题却忽然一转:“说这个事情前,我先问你,昨天那个网友算是怎么回事啊?还有你好端端地穿什么裙子?又要见网友是不是?你怎么还是改不了花痴的毛病呢?”
他以前这么说我的时候,我都会说:“我誓死捍卫我花痴的权利,我誓死保障帅哥扑向我法眼的权利。”
可是现在他说的那些话却跟针一样插入我的要害。
我总归不知道,原来这场分手还能从我身上下手,还能指责我的不是,我以为是来接受他的道歉,然后大度地祝福并答应分手就ok的。
我抱紧拳头,鼓足气,抬头看他:“是,这世道不流行见异思迁吗?所以分手吧。
我给你发短信了不是?我说我们分手。”
方予可的眼里突然闪过很阴冷的气息,足以将这初冬的温度降到冰点。
我不禁嗫嚅:怎么做都是我的错了。
方予可抿了抿嘴:“你再说一次。”
我不敢说了,方予可现在的表情像是要将我杀了。
我刚才在说分手的那一刹那虽生了自杀的念头,但却也本想被情杀。
莫非分手的话非要让他来说?我还真不知道方予可原来是这么极端变态的人。
我诺诺地说:“要不你说吧。
你提分手行不行?这需要介意吗?”
方予可的眼里有血丝,眼睛里有亮晶晶的东西在一闪一闪。
神情比刚才更恐怖了三分。
我茫然了,这唱的是哪出啊?我把所有前因后果的事情都在心里雪亮雪亮过了一遭,还是没觉得自己出了问题。
原以为今天要来做悲情女配角的,怎么做成了女侦探?本来是个苦情戏,怎么变成了悬疑片呢?悬疑片的套路我不熟啊。
我眼里原来噙着的泪水也在震惊中瞬间蒸发了。
我茫然地瞧着他。
现在才发现,我跟方予可虽然做了三个月的情侣,只知道他是个毒舌的帅哥,却不知道他真正的脾气是什么样子。
方予可终于蹦出话来:“我当你疯癫一阵就过去了,你是认真的?因为那个你才见了一次面的叫王一莫的家伙?”
我掂量了掂量,原因这不是我们都心知肚明的吗?这分手的戏码不是你方予可希望唱完的吗?怎么搞的跟我有外遇似的?我无辜地说道:“不是因为他。
我晓得,有些东西是要讲缘分的,我们一开始就是有替身的成分在,长久以往,总会出问题的。
长痛不如短痛。
书上说,爱情就像两个拉橡皮筋的人,受伤的总是不愿放手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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