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点反应过度了?”
听完这话,我眼泪就落下来了,就好像自己受到的冤屈都不算什么了。
毕竟小西怎么看这个事,对我来说更重要。
茹庭蹲下来,把脑袋伏在怀里,喃喃地低声哭:“他从来不让我睡他床上的。
他说他有洁癖,我信了。
我等了这么多年,比不上别人几个月。
第一眼看到他们,我就知道有些东西我无力阻止了……”
我晕倒。
他娘的,合着闹半天还是因为方予可的洁癖。
我以为她误会我们发生了什么肉体关系,没想到人家一下子形而上学,上升到思想层面了。
我抹了一下眼泪,一手把茹庭拉起来,一手指着小西:“茹庭,你别整乱七八糟的。
我不确定方予可是不是喜欢你,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
但我能确定的是:我喜欢他。”
我说这话的时候,全场除了我都石化了,包括站在门口,手里揣着袋果粒橙和零食的方予可。
当他们开始清醒时,我石化了。
我才意识到,绕来绕去,我还是把自己给卖了。
现场变得无比尴尬。
我们在客厅的餐桌边坐下来。
桌上还堆着布满红叉叉惨不忍睹的计算机练习题。
我清了清嗓子,跟茹庭说:“你看,我是来学习的吧?这本子上蓝色的是我写的,红色的批复是你家方予可的。
我的字丑了点,你别见笑。”
方予可的脸沉得很臭。
我理解这小子的心情。
但凡是个男的,都受不了疑心病这么重的女朋友。
而且我发现茹庭独占欲也太强了点,一张破床就要死要活的了。
我同情地看了方予可一眼,顺带看了一下低着头的小西。
小西才是这场事件的牺牲者,莫名其妙地看了闹剧,还莫名其妙地被人表白。
而且我猜小西肯定在思考,我这到底是为了息事宁人,假模假样地演戏呢还是天时地利人和地真情告白。
方予可冷冷地问茹庭:“什么时候配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