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长着一张白岩松水均益的脸,动不动就会成为焦点访谈啊?你当我心是铁打的啊?跟我左一句爱右一句爱的。”
“明明你先提的,我又不想跟你分享我的爱情观。”
“跳板啊,如果我放弃你,我很不甘心;可是我又不是远远观望就能满足的人。
你说我是不是要很没风度的创造一切条件横亘在你和方予可之间呢?我想那时你就会讨厌我了。
你每次都不会给我留一点面子,说不就不的。
唉,你不是射手座的吗?你就不能花心一些,给我留个机会不行?”
我抬头仰天:“我倒是很想这么做,就怕你们不乐意啊。
要不你们两个商量一下,一个负责给我端水,一个负责给我揉肩;一个负责做饭,一个负责洗碗;一个负责赚钱,一个负责陪本座逛街,成吗?”
文涛挠了挠头:“原来你还是有射手座的特质的,我以为你妈给你记错生日,把你从天蝎生生记成了射手了呢。”
我笑道:“文涛,以后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吧。
你忙的时候继续忙,闲的时候想到我的时候可以给我发个短信什么的,但不要假公济私的了。
你不适合儿女情长。
现在你捧个本子给我做专访,瘆得慌。”
“那我适合什么?”
“你适合做工作狂,或者……适合做强受……”
文涛愣了愣,无奈地摇摇头:“下面我们进入采访主题吧。
这位同学,请问你什么时候踏入腐女这条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不归路的?”
我嘴巴咧到耳根子:“从你们男同志穿V领,戴耳钉,涂唇膏开始……还有文涛,有一句话我誓死也要告诉你,即便说了之后有可能会遭毁尸灭迹的残忍报复,但正义八卦腐女之神赋予我神圣的职责,我不得不说:以后你千万不要带菊花形状的耳钉,实在是容易让人浮想联翩,不想歪都对不起你啊……”
48文涛番外
她去美国的那天,我在钱柜吼了一个晚上,把扁桃体唱肿了,腮帮子鼓累了,最后还是没有流泪。
我从钱柜里出来,看见启明星孤单地挂在露白的天边,一片惨淡。
相爱又怎样,不还是吵得你死我活、寸步不让?分分合合多少回,把爱都折腾光了,丁点不剩了,空虚得很,寂寞得很。
曾经以为的永远,曾经以为的唯一,都是沧海桑田。
场景一换就随风飘散了。
以后她在白天,我在黑夜;我在黑夜,她在白天。
纽约和北京,相隔了一万公里,隔开了所有的往昔。
我不再相信爱情了,至少不信仰它了。
所以我解脱了,我再无束缚,我可以肆意地透支去工作、学习、娱乐。
别人看我都说我活得很潇洒、很真我。
我笑得欢畅,连我自己都没搞明白真我是个东西,他们怎么就能看出来了?
作为一个新闻人,那天起床后照样开始浏览热点新闻。
北大BBS上十大热门话题之一永远都是鹊桥征婚版。
我一笑而过,打算上其它网站。
不料旁边累得如山的书忽然坍塌,一大本一大本的资料落下连续重击砸在鼠标上。
那条征友启事被成功打开,电脑也随之死机了。
画面停留在“本人,小女人一枚,爱好广泛,最喜读书。
征GG一位:形象气质好,愿意从事特殊行业为佳”
的文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