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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这几天老师的范儿太大,方予可坚持不懈地给我纠错:“猝死就含有突然的意思,所以要么说突然死了,要么说猝死,没有突然猝死这个词。”
我现在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方予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活生生地将我凌迟。
“CAO!
你大爷。”
我不由自主地低声咒骂。
方予可淡淡地说:“不要拿你身上没有的器官问候我家亲人。”
在我眼里,此刻的方予可立刻变成一个尖酸刻薄的小人。
这辈子我最讨厌的就是主动化身为我良师的人。
他们自以为帮助了我,我就要感恩戴德地膜拜,殊不知我这人虽热爱真理,但更热爱自由,你管我这个字怎么读,既然不影响大家交流,语言就起到了该有的基本作用。
而我对语言的追求也就仅此而已。
方予可接着说:“再说,我家亲人以后也是你的亲人。
你这样说,其实严格来讲,算**。”
我好几次提到过,我是个调节能力迅速的人。
当我听到第一句话的时候,刚才被我踩到脚下的方予可立刻又化身为伟岸的神。
我心花怒放地对神谄媚地道:“不用严格地讲,宽泛地说,这也是**。”
为了表明我并不是废柴,我主动蹲到垃圾桶旁摘芹菜叶子。
厨房里的活,除了会尝咸淡以外,仅有的一项便是择菜。
那是我懦弱的父亲对我彪悍的老娘做的妥协。
当初父亲坚持要把我训练成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无米之炊也能做得色香味俱全的巧妇,以便在今后的婚姻生活中降伏男人的胃、公婆的嘴,而占据家庭地位的制高点。
而我老娘却坚持认为今后的趋势将是男人厨房,女孩子要做的只需适时的夸奖而已,不然就会沦为糟糠妻、黄脸婆,并声泪俱下,不惜痛挖历史,向前追溯二十年,以此证明这个惨剧已经发生一遍,不能重蹈覆辙。
于是,我在两方对决下,终于开始动手择菜。
而这学习的过程明显是建立在加大家务开支上的。
我爸不得不购买加倍的量,以满足于我择菜时强大的淘汰量。
我摘着芹菜叶子,看着方予可忙碌的身影,听到谭易在客厅看电视的声音,不禁感叹:我们真是吉祥三宝,幸福的一家啊!
方予可听到后,戏谑道:“我可不想要像谭易这么大的儿子。
方磊现在是负5岁。”
“方磊?”
方予可理所当然地说:“我儿子。”
我是对名字有着苛求的人。
我对我的名字极度鄙夷,自信大街上随便一吼我的名字就有十来个人回头答应的。
我曾经强烈抗议要求更改这么俗气的名字,但我妈偷换概念说通俗的名字容易养大。
我反抗还不如叫我狗蛋虎妞之类的,绝对贱养成功。
于是我妈性情大变,让我在狗蛋、虎妞和林林三个名字里自由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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