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效忠朝廷,为人公正。”
赵兴泛泛地评价着。
“赵参将,在我这里就不用打官腔了,我父亲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得很清楚。”
风鸣月也不绕圈子了,将袖子中的令羽拿出来,放到了赵兴的前面。
赵兴脸色一变,伸手就要去拿那个令羽。
“赵参将,我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风鸣月冷声说道,一手把令羽拿起来。
赵兴只觉得自己手脚有些软,他一个武将,竟然生生地被一个未及笄的小姑娘给压制住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么动弹不了?”
赵兴心中惶惧起来。
“没什么,只是在这马车里点了一点迷香,让你暂时动弹不得而已。”
风鸣月又不傻,知道这种常年在军中摸爬滚打的人,身上的功夫都十分了得。
如果不用一些特殊的手段,他怎么会老实呢?
她与其他人都提前吃了解药。
“你!
奸诈!”
赵兴见自己落入风鸣月的手中,心中十分难堪。
“你们带兵打仗,不是常说,兵不厌诈吗?”
风鸣月哼了一声,“怎么,我就用不得了吗?”
“你!”
赵兴见识到了,这个风鸣月,伶牙俐齿得很。
可惜,自己一时大意,竟着了她的道。
“说吧,为何要来刺杀我娘亲?”
风鸣月手玩弄着茶杯,眼睛紧紧盯着赵兴。
“你何不问你的父亲?既然你都查到我了,其他的你应该也猜到了。”
赵兴眼神游离,反问风鸣月。
“我什么时候去问我父亲,轮不到你操心。”
风鸣月一茶杯砸到赵兴的手指上,硬生生地敲下了他的一个指甲盖,“你老实回答我说的问题就行好,再扯其他的,我再砸掉一个指甲盖。”
赵兴疼得脸都变形了,都说十指连心,这下,他也体会到钻心的疼了。
“还有,忘了告诉你,你家中八十岁的老母亲,我已经把她接到一个很舒服的地方去享受了,毕竟,以你每个月微薄的俸禄,怎么能够让她享福呢?”
风鸣月接过红安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
她将赵兴母亲的一撮头拿出来,放到桌上。
头上有一个带,赵兴认得,那是自己母亲常用的带。
“你不要动我母亲!”
赵兴眼中终于出现了惧意,“她是无辜的,不要将她牵扯进来。”
“那你带人刺杀我娘亲的时候,怎么不考虑一下,我娘亲也是无辜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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