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观指天发誓从未想过自己会怎么快,哪怕是第一次。
书上也说至少半刻钟到一刻钟才属于正常。
幸好善枯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她只觉刚刚入那深重的几下已经让她魂飞上了天,何况知观疲软了之后也是很大的一份堵在她里面,也不知道她以前看的小书里女子是怎么和男子一夜春宵的。
穴肉还挪动的缠着他,吮吸之间,知观的激情一燃再燃,肉棒近乎顷刻又重振旗鼓,战火燎燎。
“啊……”
明明已经很大了,怎么感觉一瞬间又变大了一点,更硬了,肚子都被戳穿了一样。
抵着她,她能清晰的感觉到。
一个冲劲之下,那物又往前滑了一步,在她尽头碾磨着,慢慢动着。
似乎又戳进了什么小口,善枯费了半天劲才把盖在眼上的衣服拿开,另一只手向下摸去。
她只是想看看那东西到底什么样,弄得她一边难受一边又忍不住呻吟。
手划过小腹,她不敢置信,小腹上清晰地映着他的轮廓。
被窝里黑漆漆的看不清楚,她只能尽力用手感触。
哪想这一下就刺激了正在缓冲的某人,他用尽了全力退出,忽的一下又进来。
善枯这才知道刚才还是他心疼她,克制着,这会儿的力道生生把人戳死一样。
“啊……嗯啊……知观……有点疼……嗯……”
知观好像封闭了耳识般,对她的喊叫充耳不闻,还有一种越来越狠的趋势。
狗男人!
善枯逮住他的肩膀咬上去。
刚才开始前是谁说的疼就喊他,都听她的!
他身材恰到好处,在月光下,他与她的颜色相映成辉。
那身子看起来白嫩嫩下口的很,咬起来才知道,又硬又结实。
她有点牙疼。
又不甘心,竟生生咬出了血来。
可也是他捣的太狠,琢磨出了她的敏感点,就一直对准她的那里撞,问谁能受得了?
“呜呜……”
她最终还是被操哭了。
泪珠子哗啦啦顺着脸滑落,这死道士不开荤一脸正经,又腼腆的很,一开荤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见她哭了,他才终于稍稍慢下来。
还哄她说不疼,用舌头把她眼泪舔干净,砸吧砸吧嘴:“咸的。”
他心里想的是,这是咸的,没有她下面流出的甜。
而善枯听他说,眼泪流的更欢了。
不解风情,安慰人都不会。
ps:祖师爷:我的徒子徒孙真是个憨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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