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压住脑中凶猛乱窜的怀疑,仇潜离开诊疗室后回到了病房。
这时约莫是晚上十一点,偌大的特殊病房里,独独设置了一张几近是双人床尺寸的大病床。
灯光已经昏暗,现在大床上头鼓了两个棉被包;小的自然是仇小海,大的在仇潜进门之后,有了动静。
见白朗撑起了身,竟似要掀被下床,仇潜心下一紧,几个大步赶到床边,嘶嘶地说,「你又搞什么?」
床头微弱的灯光,足够在黑暗中照亮白朗柔和的五官。
但在仇潜眼底,现在那完全是份脆弱。
很大部分是宽大的病人服衬出了白朗纤瘦的颈脖。
病人服下露出的手腕,还有刚刚抽血贴上的胶布没扯下,简直就是副病恹恹的模样。
「我们得谈谈,」白朗轻声说,见仇潜脸色一变,补了句,「否则我会整晚睡不著。
」
才被教育白朗该早睡早起的仇潜不可能拒绝,只得僵硬地压住白朗又要爬起的身子,恨恨咬牙,「那你给我躺著!
这样说话就好。
」
白朗却握住了仇潜的手,挪退了身子,「上来?」
仇潜只挣扎了几秒,随即踢了鞋上床。
一上床,再也忍不住地,仇潜就把白朗拉过手臂里抱著。
白朗也是同样想法,伸手紧紧回抱了仇潜。
动作中透露的信任与依赖,让仇潜手臂的力道是越用越多、越抱越紧。
「没关系的,我不是玻璃,」白朗叹息,以同样的力道回应。
仇潜感受著怀里温热的身子,跟胸膛上贴著的那个稳定的跳动,忍不住用脸颊磨著白朗的头顶,刚刚压抑的情绪逐渐地涌了上来。
被隐瞒的愤怒、受伤、焦急、不安、以及头一次出现的心疼,更有像是仇小海被下药那时的悔恨与自我愤怒,让仇潜声音有些不稳。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想过,」白朗埋在仇潜怀里,「就怕你像现在一样,太担心。
」
仇潜再度收紧手臂,几乎想把人就这样压进自己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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