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匹就漂亮极了,体格高大匀称,头颈高昂,眼大眸明。
红粟色的皮毛光泽漂亮,更难得的是,四肢和额头的地方,各有一块白斑。
我忍不住摸摸它,它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并不乱动。
场主说这是伊犁马,性情温顺灵敏,擅长奔跑跳跃。
第三匹毛色短而密,黑黝黝的,一直浮躁的踏着脚。
场主略带夸张的说,它是来自准噶尔的天马,也就是野马。
别看它长的普通,性子却极饶勇骠悍。
野马群会经过血腥的比拼产生头马,而这一匹,就是头马的后代。
君先生不许傅斟骑马,傅斟也并不坚持,只和我坐在草地中央,一边晒太阳吹风,一边兴致勃勃的看君先生骑马飞驰而过。
傅斟与我打赌,猜君先生最后会挑选哪一匹。
我断言一定是那匹黝黑的野马,我信心满满的说:“性子浮躁骠悍,桀骜不驯,又是头马的后代,君先生不是就喜好这样的吗?”
说着拿眼睛瞟他。
他不理会我的旁敲侧击,故作高深的断言,君先生会选择那匹肥驴子一样的蒙古矮马。
我俩约定,输了的人,等会要帮马洗澡。
君先生骑累了,擦着汗走过来坐下。
问我们在聊什么。
我说:“我们在打赌,赌你最后会选择哪一匹。
赌注很大,所以你要谨慎作答。”
傅斟笑嘻嘻的接话说:“我是笃定的很,不会有错的。
不信说来听听。”
我拉着君先生的袖口央求道:“可不许让我输掉。”
君先生看看我,转过头去对傅斟说:“依你对我的了解,定然猜得出我对那匹野马极有兴趣。
看来我要反其道而行,选那匹温顺机灵的伊犁快马了。”
话音未住,又立刻改口道:“等等,小狐狸一定早猜出我会这样做的,今日我偏偏选那匹蒙古小矮马!”
等他说完,傅斟冲我得意的一笑,眼神却望向君先生,说:“我早说了,我是笃定的很的!”
愿赌服输。
我招招手,阿三提着水桶,阿权扛着毛刷,跟着我去洗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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