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先去附近的餐厅吃点东西。
汪太太是四川人,嗜辣。
那附近只有一家川菜馆子和一家广东菜馆。
让她选择,她一定会选我们先前设定好的那一家。
我们俩一靠近餐厅,就有门口把风的人向里面递暗号。
这时傅斟谎称去洗手间离开一下。
于是造成陆玉筝密会君先生的假象。
他们故意坐在靠近窗口的位置,我领着汪太太一走进去就可以看到两人在举杯畅饮,相谈甚欢。
为了做足戏码,确定她都看到之后,我要谎称突然不适将她拉出来。
故意装出一幅怕给汪太太看到的样子。
遮遮掩掩,虚虚实实,才更强调了心里有鬼。
也才会引起她的注意。
相信她回去之后,会把无意间看到的情形如实讲给她先生听。
这主意听起来不着边际,细想来又有几分可行。
成功与否,我的演技至关重要。
君先生说:“只怕没那么简单。
汪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范的。
你可知道,他现在这样紧紧卡着咱们,不上不下,一方面原因固然是吃不准咱们的分量。
另一方面,他怕有人拿咱们的背景做文章。
你知道商会里颇有几位正义之士。
像那个袁老,常常揪住走私和鸦片两处痛脚不放。”
傅斟听了,忽然嘻嘻的笑了出来,我问他怎么了,他不说话,只是不停的笑。
笑够了,方说:“你还不知道吧,袁老的侄子,袁向仁,已经被我拉下水啦!”
我和君先生一起诧异的望着他,他接着说:“这个小袁侄子欠银行的贷款还不上,不知怎么的,龙二就将他支使给了我。
他跟我说没有钱,只有货,我就跟他说,走明的三分利,走暗的五分利。
我就那么一说,随便逗逗他,他竟就范了。
而且是个戆大,一应文件合同签名盖章都是亲自经手。
你们说是不是天上掉把柄的好事!”
一边说还一边憋不住笑出来。
我拿手点着他的头说:“你就作吧,你就不怕像谢二那样栽进去,什么人都敢招呼,你知道哪个是暗沟哪个是渔网!”
傅斟满不在乎的一晃脑袋说:“怕什么,横竖不是有舅舅兜着我嘛!”
君先生无奈的说:“怨我,都是我纵容的太过了。
搞得你现在无法无天。
脑子里就没有后果两个字。”
傅斟反驳他说:“先别管是纵容是无法无天什么的,起码现在袁老是不敢说话了。
剩下那几根毛,不过是你君飞扬马棚里的马,跟着陪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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