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那两家要精诚合作了,他这个挑起纷争的人,自然逼不得已,得离开上海了。”
傅斟随他的手势胡乱看了一眼,不屑的说:“多大的角儿也是一样。
戏子不就是给人玩的。
逗人哭搏人笑。
迎人口味。
爱看的爱听的凑个热闹。
有钱的有闲的捧个场面。
荣华富贵都捏在人家手里。
站得越高摔得越重。
一朝失了势,少不得千人踩万人踏。
谁叫你得势的时候太猖狂。”
崔月楼想是听见了,眼光冷冷扫来。
端了杯酒,过来敬给傅斟,说:“傅少爷是何等尊贵体面人,尚且身不由己,也得靠皮肉色相去换命,何况低贱如我辈……”
话未说完,君先生一记响亮的耳光早已抽打在他脸上。
力气之大,直打得崔月楼向后退出三四步。
君先生瞪起眼睛厉声呵斥崔月楼说:“我说过不要惹他!
当我是放屁吗?”
傅斟脸色苍白的笑笑,看看君先生,张张嘴却没说话。
缓缓起身往外走去。
我坐了片刻,也跟了出去。
傅斟正在院子里抽烟,低着头,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用脚轻轻蹭着草丛里突出的石子。
我开解他说:“遇事往好的地方想。
君先生如此维护你,该欣慰才是。”
谁知他一脸不屑的教训我说:“阿姐你啊,太容易被人骗了。
你不了解男人,更加不了解君飞扬。
表面上看,是在维护我不假。
实则是怕我真动了气,去对付他的知音人。
训责打骂,不过是做给我看罢了。”
傅斟啊,你总劝我得过且过莫当真,自己又何必苦苦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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