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互相看看,他们自然是不方便破门而入的,正是我派用场的时候。
我不由分说率先推开门,里面一片狼藉,我险些被落地灯的杆子绊倒。
正当中,君先生与傅斟两个已扭打成一团。
傅斟两眼通红,满头大汗,疯了一样不管不顾的对君先生拳脚相加。
君先生一味抵挡着,额头嘴角已挨了几下,现出些红肿。
见此情景,我急切的叫道:“住手,傅庭芸,住手!”
可声音还是被淹没在拳头挥动和肢体碰撞的声响中。
海天大哥和安哥在旁边急得团团转,却丝毫插不进手。
君先生渐渐失去了耐性,不再一味的躲闪。
傅斟又气又急,已全无章法,只胡乱挥舞着手臂。
很快被君先生逼到了房间的边缘。
这时的傅斟已经脱力了。
整个人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筋疲力尽的的倚在墙壁上,一双眼睛依旧死死的盯着君先生。
君先生一手揪住傅斟的领口,另一只手捏紧拳头,眼看着就要落到下,却在距离傅斟的脸孔一寸远的地方生生收住。
那只拳头微微颤抖着,关节捏的咯咯作响。
最后嘭的一声,落在了傅斟的小腹上。
傅斟哼都没哼一声,软软的倒在地上。
在场的人鸦雀无声,手足无措的呆立在一旁。
君先生双手插在腰间,面对着墙壁,双眼喷火。
房间里只剩下傅斟剧烈的喘息声。
静默了片刻光景,君先生俯□,将傅斟一把揽起,拎着回了房间,直接丢在床上。
傅斟摔进床里,皱着眉,弓起了身体,手一直按在肚子上。
那一拳想来打得不轻。
君先生在床边上站了一会,一脸怒容的帮傅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转身往门外走去。
傅斟叫住了他,声音嘶哑而凄惨的说:“君飞扬,你对我所做的那些,到底是因为……还是因为内疚而做出的补偿?或者说,这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的误解。”
君先生在门口收住脚,忽然转过身,我以为他要冲过来教训傅斟,赶紧侧身挡了一下。
可他并没过来。
只是恶狠狠的对傅斟说:“你喜欢怎么想,随你。
我说过的话永远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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