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麦说:没,我从墙上掉下来了,但我从此爬上了舞台。
女人说:你们老板有没有让你走性感路线。
大麦说:我们不走性感路线,我们走果敢路线。
女人说:老板说,不走性感路线没有办法红的。
大麦说:所以,我们就黑了。
大麦爬上围墙,把脚印擦掉。
说:你信不信我要让这个地方归我?
女人说:信。
大麦说: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很漂亮?
女人说:没有。
大麦说:永远不会有的。
大麦拔了墙壁上的一根草,叼着说:你什么时候得的神经病?
女人玩弄着另外一根草,说:我没得神经病,我得的是精神病。
大麦说:有治吗?
女人说:没治。
大麦说:不是问你有没有治过,问你有治没治。
女人说:没治。
大麦说:没治?好。
我就有个可以说话的人了。
大麦和这个女人爬上围墙。
大麦说:你看我现在有多高?
女人说:比我高。
说着突然一帮混混骑着走私来的摩托车轰然而去。
大麦说:你知不知道这些人?他们有没有听过你唱歌?
女人说:他们来听过我的演唱会,《在十七岁的初恋第一次约会》。
大麦说:这些人是这里说黑不黑说社会不社会的一个帮,三年前他们通过非法飙车,把另外一个帮的老大弄死了。
然后他们的小弟都没有什么恩怨,就并在一起,现在他们一共有一百一十四人,老大叫曾丽梅。
是个男的。
他们家小时候想要姑娘。
他爹在他生前就死了,死前留下的遗言就是这个孩子的名字。
结果是个男的。
女人说:我叫哈蕾。
大麦说:名字有什么意思呢。
名字叫的好听有什么用,厉害的人,别人从来不敢直叫他的名字。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