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老夫人吴氏被气的嗓子眼儿堵住,张口结舌。
庞氏虽然懦弱的胆小怕事,但不是个蠢人。
见婆婆被老夫人的黑白颠倒气的说不出话来,她壮着胆子小声替公婆辩解了两句,:“大伯母,替裴家管理经营生意的,可不是我公爹一人,您的亲儿子二爷裴乾,一直参与那些铺子和田庄的经营,他才是真正的主事人。”
裴乾的名字,她故意咬字清晰的音重了一些。
二房老夫人顿时嗓子眼儿透过一口气来,眼神一亮,腰杆儿一直,声音陡然拔高:“对呀!
我家老爷虽然名义上是那些生意的东家,但你二儿子裴乾十六岁后就参与那些生意的经营管理,他才是实权在握的真正东家。
裴乾赔钱,裴乾就是赔钱啊!
秦氏你是猪油蒙了心,才给亲儿子起这么个破名字,还让他管理裴家生意的吧?”
这下,轮到老夫人秦氏被堵住嗓子眼儿了,一向是霸道狠辣又能巧言善辩,颠倒黑白手段娴熟的她,被吴氏原封不动的把导致裴家败落的罪名送回来,气的七窍生烟也立刻找不到反击的话术了。
理屈词穷的人还有蛮不讲理的霸道武器,老夫人秦氏老脸通红,怒声下令,:“将这两个泼妇,给我打出去!”
裴静云早就等着老娘这句话了,两步窜了过去,婶母吴氏是长辈,她倒是没敢动手打,照着庞氏这个小贱人,薅住头就打。
赵嬷嬷使了个眼色,丫鬟春香和夏香也窜了过去,连推带搡的把二房老夫人吴氏往外赶,吴氏哭骂着一只手死死拉住被打的惨叫连连的儿媳,跌跌撞撞的主动往外跑,免得吃更大的亏。
婆媳二人逃命似的跑出福寿堂,两个跟来的丫鬟,心疼又惶恐的搀扶着受了欺负的主子。
裴静云下手狠辣,顾氏头被薅掉一缕,眼眶青肿,鼻子也破了,脸上和手背还被长指甲抓破了几道血痕,丫鬟用帕子帮她擦拭着血迹。
吴氏心里悲愤,愧疚的看着模样凄惨的儿媳,声音哽咽:“焕英,都是婆母不好,害的你被牵连挨打,咱们二房受欺负多年,这种苦闷憋屈的日子,也不知何时才能到头?”
庞氏颇识大体,进门十年,深深了解二房的处境,也理解性情耿直的婆母的苦闷憋屈悲愤。
她整理了一下头,强忍下心里的屈辱和委屈,柔声劝慰:“母亲,您不要难过,惹不起的人咱就躲着点儿。
迅哥儿和璃儿眼看着就长大了,等迅哥儿有了出息后,咱们二房就能翻过身来,再也不用忍气吞声,受长房的欺负了。”
提到聪慧过人的孙子和伶俐可爱的孙女,吴氏终于将胸中翻涌的悲愤和屈辱散去,欣慰的拉起儿媳被抓伤的手,心疼的抚摸着那几道血痕,:“对!
咱们二房虽然势不如人,但孩子比长房有出息。
心正,品性好,我的宝贝孙子迅哥儿聪慧过人读书又勤奋努力,将来必能出人头地。
璃儿聪慧伶俐,还是个美人坯子,长大后定能嫁个好人家的如意郎君,好好培养他们,将来咱们婆媳二人也能扬眉吐气。”
婆媳二人互相宽慰着,憧憬着未来的美好,将屈辱悲愤和苦闷,都压在心底。
一路上,在下人们或惊异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里,相互扶持着回了西北角二房的院子。
裴平看到母亲头散乱,妻子顾氏鼻青脸肿,心疼和怒气齐齐上涌,哑声问道:“母亲,焕英,你们又被大房的人欺负了?”
见了夫君,庞氏心头一酸,心底的屈辱和委屈也压抑不住了,鼻头酸眼圈儿一红,泪水滴落,:“大房的人越来越无耻霸道了,母亲只不过替惜舞说了几句公道话,就被打压训骂,我替公婆分辩了一句,就被老夫人下令打了。”
平日里被大房欺压也就算了,她们竟然敢对母亲和妻子动手打骂,裴平怒火冲天,转身就往外走,:“我去讨个公道!”
“平儿,回来!”
吴氏赶紧喝住儿子。
庞氏也慌的转身追上丈夫,拉住他空荡荡的右臂袍袖时,心里又是一阵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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