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惜舞带着队伍进了福寿堂院门,一眼就看到老夫人端坐在廊檐下的屋门口,神色冰冷,眼眸犀利,气势凌人!
都这个时候了,这老东西还要摆出一副伯爵府当家老祖宗的威仪霸气,真是,欠教训。
她走上前去,在院子中站定,清澈干净的双眸看着老夫人,淡淡一笑,:“老夫人安好,惜舞过来讨账了。”
老夫人转动着手里的佛珠,犀利的眼神里射出了两把冰刀,:“凤惜舞,老身就坐在这里,我倒要看看,哪个敢从我身上飞过去,进屋抢劫?”
:“噗嗤!”
凤惜舞忍不住失笑,唇角勾起了一抹讥讽:“被借用了三年的东西今日我想讨要回来,就算是抢劫?老夫人,您可是个最重名声最爱惜体面的人,难道,也想着不要脸的赖账吗?”
老夫人没有丝毫愧色,蛮横无理又霸气,:“孝敬长辈的东西再讨要回去,就是大不敬!
况且你还是带着人硬抢,简直是天理难容的大逆不道!
凤惜舞,你就一点儿的羞耻心都没有,一点儿的脸皮都不要了吗?”
唉!
……凤惜舞扶额叹息了一声,:“真是没脸见人了,不过,我是替老夫人您羞耻的没脸见人了。
见过厚颜无耻之人,没见过您这样心理素质强大的脸皮赛过城墙厚的无耻之人。
别说锥子扎不出血来,恐怕,这天下削铁如泥的宝剑都刺不出血来啊!”
这个牙尖嘴利心毒的小贱人!
老夫人涨红了老脸,暗自在心里怒骂了一声。
看到院子里已是站满了裴家主子们和下人,知道和凤惜舞斗嘴非但占不到便宜,只有被她羞辱的份儿。
晏川不回来护院打不过她请来的四个强盗。
干脆,闭上嘴巴闭上了双目,做一尊守门神。
老妪上前躬身请示,:“小姐,她挡在屋门口装死,要不要点了她的穴道扔一边儿去?”
:“要!”
凤惜舞笑得唇角弯起,“既然她装死,连哑穴也给她点了,就让她眼睁睁看着屋里的东西是怎样被抢劫的?”
老妪黄婆应命,飞身跃起扑了过去,在老夫人身上连点了两指,一手薅着她的衣领一手抓着椅子,脚尖儿落地轻点了一下,连椅子带人给挪了个地儿。
匆匆走进院门的裴尚大喊了一声,:“那强盗,休的伤了老夫人!”
老夫人被挪开屋门口三步外,端坐在椅子上,眼睁睁的看着四个女强盗进了屋里,想动弹一下动不了,想怒骂一声不出声音,胸口一阵闷痛,老脸憋成了猪肝色!
杨嬷嬷拿着账本上前站在屋门口指挥着,心里快意,声音洪亮,:“将那黄花梨福禄寿纹十二扇屏风一件,搬出来!”
老妪和农妇将摆在堂屋里的屏风一扇扇折叠,老妪毫不费力的搬着出了屋门。
杨嬷嬷高声说道:“这件黄花梨福禄寿纹十二扇屏风,是当初我家老夫人六十岁大寿时陈国公送的贺礼,价值一万二千两银子。
老夫人回故乡老家时没带上,疼惜孙女留给她做嫁妆。
被伯爵府老夫人一眼看上开口借用一下,就摆在福寿堂帮她摆豪阔充门面三年多了,今日,我家小姐要讨回去!”
一脚跨进了院门的裴晏川听了个清清楚楚,臊的俊脸一红,脚步迟疑了一下,才迈步进了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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