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厢。
另一辆满载货物的马车,本该在唐府养病的霍无忧,此刻粘了脸络腮胡子,穿着粗布麻衣坐于其中,面前还坐着个战战兢兢的傅子贤。
“这位壮士?”
傅子贤小心翼翼出声:“带你去柴家送完这批货后,你就真的能给我解药吗?”
“这是自然。”
他随口应承着,手却百无聊赖地用不知道从哪揪来的野草,正编拧着一枚戒指。
……
薛执宜和沈清棠下车时,柴悦瞧见她们二人互换了衣裳,面色乍然一变:“你们怎么……”
柴悦虽不知道薛执宜为何如此,但觉得她这么做自有她的道理,便笑道:“我与执宜的关系向来如此,素日都是有饰一块儿戴,有衣裳一并穿,不分你我的。”
说罢,她便拉着薛执宜的手:“你瞧那里,咱们看看去。”
看着二人此般模样,柴悦愈不安,她焦灼地拧着手指,眼神却似在四下寻找什么。
看着此处的街市,沈清棠道:“柴小姐说的果然没错,如今虽闹水灾,但这条街仍是热闹。”
只见此处虽不及华京繁华,但沿街的楼宇皆是富丽,不管是卖的是字画还是珠玉、开是酒楼或是戏院,看着都是昂贵的去处,来往的行人也具是衣着华丽,仆从前呼后拥,想必也都非富即贵。
此处的风光,与薛执宜这些天所见的灾民聚居之处相比,简直是两个世界。
看来只要是富贵之人,不管到了什么地方,什么时节,日子都不会太差。
这条街有不少颇具当地特色的玩意儿,沈清棠瞧着新鲜,零零散散地买了不少。
薛执宜却是拿起了个镶了金箔的朱漆面具仔细端详,沈清棠见状,凑到她身边:“你喜欢呀?我瞧着也别致。”
薛执宜却是拿起这面具,对着沈清棠的脸瞧了瞧,她忽一笑:“你若是觉得不错,我送你吧。”
这厢,姜绪心不在焉地跟在几人身后,终于等到沈清棠进了一家珠玉坊挑选饰,他才算得了机会,去靠近那个身穿紫衣戴着面具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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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小姐。”
他犹豫着:“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不料,那面具摘下后,面对的却是沈清棠一脸正气又义愤填膺的脸。
他连忙道歉:“抱歉沈小姐,姜某唐突了……”
见姜绪还敢找薛执宜,沈清棠怒从心中起,正要作,就听珠玉坊里突然哄乱起来。
只见不知从哪个角落里,竟冒出一群人,他们的打扮与寻常客人无异,却各个佩着刀剑,目标明确地朝一个人冲过去。
沈清棠差点吓昏:“执宜……执宜!”
慌乱的路人跌跌撞撞间,不小心往她身上一撞,本就吓得腿软的她,脚下一崴,若非被侍女扶住,只怕已经摔在地上。
如此情形,让姜绪眼瞳一震,面色也随之陡然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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