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姨娘母子三人在薛府呼风唤雨多年,府中耳目众多,只要稍稍使些银钱贿赂,这轻重,自然就拿捏在手里了。
如此一来,若想要重,十板子也能把人打个半死;但若想要轻,五十板子也能打得热热闹闹,却半点不伤筋动骨。
薛含淑眸色一凝,显然也是想到这一层了。
她抓着被子的手收紧了,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方才的笑意也沉了下去。
“是荣姨娘……”
薛含淑咬牙切齿。
薛执宜故作不察,只不解地看着她。
只见薛含淑蓦地抬起头来,认真而笃定的眼里满是不甘,她一把抓住薛执宜的手,攥得紧紧的。
“三姐姐,你也看到了,荣姨娘手眼通天,可以轻易买通下人将我打成这般模样,我不能坐以待毙!”
“淑儿在你说什么?”
薛执宜面露惊诧。
薛含淑气息起伏,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她自顾自说着:“薛盼柔肯定不会关足半年,只待过些日子二哥回来,她便也会被放出来了!
可是凭什么!”
薛含淑的眼圈红了红:“就凭荣姨娘受宠?就凭薛盼柔有个一母同胞的二哥在朝为官?可她薛盼柔又有什么?她就是个草包,大字都不识几个,根本比不过我!
可有什么好东西,有什么好亲事,却全都紧着她!
我不甘心,我不服!”
薛执宜倒没想到,上辈子装了一世温柔小意的薛含淑,这一世居然会这么容易就藏不住她滚滚沸腾的嫉妒心。
太容易嫉妒,可是很容易被利用的。
薛执宜故作宽慰:“淑儿还有我,咱们不和她比,大不了以后有三姐在,三姐帮你找个好夫婿。”
“不一样的。”
薛含淑声有哽咽:“三姐姐,你我皆在闺中,婚嫁一事只能有父亲母亲做主,你也看到了,我若什么都不做,这辈子也比不过薛盼柔……”
突然,她拉着薛执宜的手收紧了:“不对……三姐姐,你可以帮我的!”
薛执宜似被吓住了:“我?”
她飞快点头:“对!
三姐姐,你今日不是说,相比于薛盼柔,我和那赵三郎更为匹配吗?那你觉得,我嫁他,相比于薛盼柔,如何?”
“什么?!”
薛执宜大惊:“淑儿很好,容色出众,才学过人,可我那句话……只是无心之语。”
“反正薛盼柔和赵三郎的婚事定是成不了了!”
薛含淑显得无比激动,她眼底红,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有些渗人:“对吧?赵家无论如何也不会娶这样一个言行无状的疯妇!
若父亲还想成薛家和赵家的亲事,那便只能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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