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演着:“你还是不是我哥?傅容心在恭王殿下面前那般对我,你还要娶她?”
“别闹了!”
薛庭笙动了气,他起身:“是你自己琴技比不过容心,现在又无理取闹什么?”
薛执宜表现得愈委屈:“我不管,你死了这条心吧,爹看重门第,不会让你娶她,娘看重容心,也不会允许她做妾,更何况娘已经在思量着替容心择婿,你没机会了!”
“什么?”
闻言,薛庭笙失魂落魄地瘫坐下来。
薛执宜夸张地哼了声,便气冲冲离开了。
薛庭笙心中抽痛:不管怎么样,只要是为了容心,他可以想办法说服爹娘。
做妾又如何?只要他们情比金坚,又有娘的偏爱,容心一样可以在他身边过得很好。
他坐在此处郁郁寡欢了好一阵,就听小厮来报:“少爷,不好了!”
薛庭笙不悦:“大过年的说什么浑话?”
只见小厮慌张:“荣小姐方才昏过去了!”
一提及荣子滢,他更生厌:“昏了就昏了,冒冒失失的做什么?”
小厮一拍大腿:“是表小姐将荣小姐从台阶上推落,荣小姐这才昏过去的!
夫人已经在折芳院了!”
一听到是傅容心出事,薛庭笙当即坐不住了,连忙就往折芳院赶去。
……
薛庭笙到的时候,荣子滢仍昏着,薛执宜和傅容心也在,就连薛盼柔也赶来看热闹了。
只见春桃跪在地上哭诉:“小姐性子直,说了几句话惹表小姐不快,表小姐就推了我们小姐!”
傅容心虽面露委屈,但却并不慌张,她本就是故意推的荣子滢,她就是要荣子滢珠胎暗结的事实被当众揭开。
只见她盈盈带泪:“姑母,我没有,我也不知怎的,和子滢姐姐说几句话,她便忽然倒了下去……”
薛盼柔收敛了脾气,但也不会忘记和傅泠的仇,尤其是,按远近亲疏,荣子滢还是她的表姐。
她道:“表姐是纸糊的不成吗?你若不碰她,她怎么风一吹就能倒了?”
尚不知生了什么的傅泠,见有人攀咬她的宝贝女儿,自然是不能忍:“二娘刚放出来,只怕还不知道自己的这位表姐虽不是纸糊的,但心却是染了墨的,是个彻头彻尾的黑心人。”
说罢,又警告春桃:“春桃,你莫要以为你是岑州来的,我就不能惩戒你,在我薛家大行污蔑诋毁之事,我一样可以将你送官法办!”
春桃却是叩头不止,一口咬定了是傅容心推了荣子滢。
见此情形,薛庭笙哪里能受得了?他闯了进来:“娘明鉴,容心性子温和,反倒是荣子滢几次三番伤害容心,这一次只怕也是陷害!”
傅泠一时间还没察觉薛庭笙的异样,甚至还有些庆幸他们兄妹二人的感情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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