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他的工作室,除非有活儿不会来。
平常他四海为家,毕竟伪造身份、入侵政府系统都是重罪,更别说还有他之前的历史……他是决不能被抓到的。
他给韩医生发了条信息,在末尾附上了一句道别。
他已经还掉了人情和债务,这样的行当还是早脱身为妙。
他删除医生的联系方式,拔掉主机硬盘,取出一个装着液体的瓶子,泼洒上去。
硬盘迅速软化,发出阵阵烟雾,变成一堆焦黑难辨的疙瘩。
他拎起简易的背包,走过漫长的楼梯,踏进街道,坐轻轨去了车站。
刷终端进站时,闸机口跳出铁路公司的欢迎语:您好,祁染先生。
他盯着跃动的花体字看了一会儿,走进站台,前往凌河。
两年前,联邦在凌河输掉了最惨烈的一战。
数千架战斗机、轰炸机被击落,数十万名士兵丧生,14个步兵师,15个空军中队近乎全军覆没。
西线总司令身受重伤,险些丧命——而他知道,不止是“险些”
。
两年后,凌河依旧缓缓流淌,弹药和血液的浸染已经消失不见,河水恢复了过往的清澈。
岸边,焦黑的根须上已经抽出了新生的树苗。
偶尔,在两岸的田野上,还能看到因为损毁严重无法回收的机体。
在静谧的午后,只有上面的锈迹还能提醒人们,这里曾经是战火纷飞的地狱。
因为伤亡过多,政府花了三个多月,才将死去的士兵辨认身份,编目整理。
这个过程耗费了太长时间,尸体已经腐烂发臭,于是他们将尸体就地焚烧,把骨灰安葬在河对面一处专门开辟的陵园里。
即使亲人来祭奠,也很难在密密匝匝的坟丘中找到亡魂的归处。
祁染抱着在车站买的花束,站在河的另一边,远远望着对面的陵园。
战死者的家属大部分在那里祭奠,所以这一带清净许多。
他明白钟长诀没有葬在这里,可他不知道军部是怎么处理那具尸体的,所以,他只能来到他死去的地方。
祁染最后选中了一个轰炸机的残骸,作为祭奠之所。
田野中,这个机械骨架像是外来生物。
深绿色机身,灰色机翼,白色的部队编号,代表联邦空军的苍鹰标识熠熠闪光。
这具象征现代战争的可怕机器,现在柔弱地躺在田野上,不过是居民回家喝茶前观赏的一处遗迹。
祁染轻柔地把花束放在舱门边——两束。
他们都在庆贺他授勋,大概只有他记得,今天是他的忌日。
...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风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哇~伴随着一声嘹亮的哭声冲上云霄,萧族主家住的地方,七色神光冲天,照亮了整个山谷,刺目绚烂的神光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苍翠欲滴,蜿蜒盘旋,凹凸有致,隐隐约约,还有一座七彩葫芦山。我曾骑过荒天帝。我曾指点过补天阁祭灵老葫芦藤。我曾开创山海经食谱大全。我曾与小天角蚁比矮,赢了。我曾与黄金巨人族比高,赢了。我曾抽过安澜,锤过俞陀,炼仙壶中撒过尿。他背对众生,独钓万古,独自坐于帝棺之上镇压不详与深渊之下大恐怖不为成仙,只为在岁月长河中钓你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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