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没有闪躲,从地上抓起一跟树枝,挡住即将到来的攻击。
树枝碰撞的一刻,士兵随即利用反冲力旋身,用另一只手肘击直逼对方的侧颈:“弱者也是有优势的,攻下方。”
孩子的领悟力相当高,低身滑过士兵的肘击,同时向前冲,用肩膀撞向士兵的双腿。
士兵配合地摔倒在地,同时抓住孩子的脚踝,让他失去平衡:“用腿卡住我的脖子。”
孩子迅速回应士兵的指令,用双腿围绕住士兵的颈部,尝试收紧。
士兵轻轻地调整了一下他小腿的位置,确保他的动作正确。
“利用你的体重,向后倾斜。”
士兵平静地指导。
孩子向后一倾,利用自己的体重卡住他的喉咙。
虽然顶着一个人的分量,士兵也并不觉得难受。
他只是微微抵抗了一阵,给孩子创造了一种真实的挣扎感,然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腿。
“你赢了。”
孩子卸下腿上的劲,爬起来,脸上还带着剧烈运动后的红晕。
他抬起头,望向刚刚的对手。
二十年之后,带着同样面庞的人站在院子里,恍如隔日。
阿斯特用敬仰的目光看着钟长诀,好像下一秒就要跟着他上阵杀敌。
祁染熟悉这种目光,为了这一眼,他以近乎折磨的方式逼迫自己埋头苦读,考进军校。
然而,在最后的体能测试里,他没能达到空军的录取线,因而被分配到了军事信息学院。
“将军,”
阿斯特说,“我以后也要当飞行员,打跑克尼亚的红发佬。”
克尼亚的主要人种是库曼人,红发碧瞳,很多萨沃民众这样称呼他们。
钟长诀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怆然,这表情只存留了很短的时间,很快变成了欣慰。
“自由需要守卫,国家需要勇士,”
他说,“就因为有你们这样的年轻人,未来才有希望。”
院子里的其他男孩也热血澎湃起来。
祁染看着他们激情昂扬的神情,不知不觉陷入了茫然。
林弋阳注意到了他的出神,站到他身旁,问:“在想什么?”
他笑了笑,说:“我养父常常念叨的一首诗。”
“诗?”
林弋阳望着院子,不懂现在的情景和诗有什么联系,“什么诗?”
祁染想了想,只念了最后几句:
“我站在故乡的高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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